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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龍在勁山縣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了,加上工作的關系,也算是見多識廣,見過的老板也不少了,但張口就是這么大數字的,還真沒幾個。
在他這種大筆投資,怎么也得召集人開各幾天幾夜的會才能決定吧,哪能一個電話能決定的?
再說了,勁山縣年財政收入才2億出頭,如果南冥剛才說的是人民幣,這一眨眼,都花出去了好幾年的財政收入了,他怎么能信?
他哪知道遇到的南冥是個奇葩,懶到連會都不開。
而整個懶神系里,南冥幾乎是一言堂,說啥是啥,南冥拍板的事,沒人反對,也懶得反對。
說說笑笑,時間已經下午了,有服務員出來報:“老板,里面包廂都已經收拾好了。”
“來吧,你們怎么說也是老宋的貴客,咱們去包廂里坐坐。”老朱對這幾個人觀感挺好,雖然是大城市里來的,據說還是大老板,卻沒有什么驕奢之氣。
“不用,這里就挺好。”南冥還真覺得這里挺好的,坐在小方桌前,四面都是細密的擋風圍籬,旁邊還有火爐,有種圍爐夜話的感覺,而且旁邊風景也還不錯,南冥對新奇的體驗,是來者不拒的。
剛才一折騰,飯菜有點冷了,南冥放下筷子,留點肚子給待會兒上來的燉臘排骨。
他也沒忘記要把老朱挖角,道:“朱老哥,你這么好的手藝,怎么不出去闖蕩一番?”
“外面啊……”老朱嘆口氣,其實他年輕時也出去闖蕩過,還一度有過自己的品牌,不過在經營理念方面,和經營伙伴有太多分歧,最后鬧得被凈身出戶,狼狽而回。
現在他的經營伙伴改頭換面。坐了連鎖餐飲,已經是家財萬貫,而他卻是一直郁郁不得志。
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
但他在外面畢竟闖蕩了這么多年,還是有點積蓄的,干脆在這里開了家家庭性質的農家樂,怎么買怎么賣,他說了算。沒什么競爭壓力,雖然發不了大財。但是一年弄個幾十萬,養活一大家子和一眾學徒員工也輕松,在這勁山縣也是少數的富人了。
但這兩年,他的兒女也都成家立業了,而且幾個徒弟也都調教出來了,反而有點靜極思動。而老朱一天到晚大部分時間倒是只是在釣釣魚,溜溜狗,一點波瀾也沒有,感覺就像是提前進入老年了。
所以。剛才南冥所說的,單純魚肉的話,還有人比他的糖醋黃河鯉魚做的還好吃,激起了老朱的興趣和不服輸的個性,一直耿耿于懷,問道:“小朋友,你剛才說的。吃過比我這里的糖醋鯉魚好吃的鯉魚,到底是在哪里吃的?”
聽到老朱的語氣,南冥心中一喜,有戲!這個老朱似乎并不甘于寂寞。
“那是我一位長輩,他是魯菜大師,現在在青陽開了一家大飯店。”南冥道。
老朱還是不服。道:“大飯店的飯菜,也不見得就比我這里好到哪里去,魯菜大師我也大多都聽過,有那么幾個,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其他的就算是在青陽,我應該也知道一二,你說說這個大師叫什么名字。”
南冥笑著搖頭。如果老朱真的對烹飪界美食界那么熟悉,說不定能知道江伯伯的身份,到時候就能猜出他身份來了,這名字可不能說。
“你啊,一定是在吹牛。”老朱不肯說,道。
宋長龍笑道:“老朱,你又較真。”
跟一個小朋友,那么較真干嘛?
這會兒,他對南冥幾個人的身份倒是有了點猜測了。
向總估計不是大老板,而是一名高管高層,旁邊那個衛嶸,很明顯就是司機隨從,至于這位不知道名字的小伙子,大概是少東家吧,所以地位最高,估計是跟著出來游山玩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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