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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開學高峰期,到處都是拎著箱子的年輕男女。
青陽市有大大小小的大學十幾二十多所,加起來有幾十萬的大學生,而這幾十萬的學生在幾天之內到達青陽,會造成極大的客流壓力。
或許也因為前段時間出現了劫囚事件,所以整個火車站如臨大敵,武警和警察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以出來幫南冥找美食為借口的李卉云在火車站附近轉悠了好幾圈,就連幾名警察都開始起疑了,這才離開了火車站。
上次在文吉縣火車站擺脫了追兵之后,李卉云就一直心神不寧,這些人,就像是饑餓的鬣狗,會一直跟在獵物后面。
說他們是鬣狗,一點也不夸張。
鬣狗是一種欺軟怕硬的生物,當初李土斌在時,他們一個個乖巧之極,但李土斌剛剛去世,他們就開始打李卉云的主意了。
李卉云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藏起來一批貨,或者有沒有藏起來一批錢,他覺得以自己父親的性格,很難說會為自己留下點什么。
但對這些人來說,只要是聞到一股魚腥味就足夠他們一直追下來了。
很多人鋌而走險,為的也不過是幾千幾萬塊,而那可是幾十萬乃至數百萬的錢財。
對現在的李卉云來說,他的計劃不容這些人破壞,所以必須想辦法,在青陽火車站附近,把問題解決掉。
但這些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正在糾結時,鐵蛋的電話打了過來:“你干啥去了?老板說你再不回來就要把你開除了!”
開除,開除你妹啊,一天70塊錢,真以為我在乎啊!
聽著鐵蛋那幸災樂禍的語氣,李卉云吐槽欲望勃發。
掛了鐵蛋的電話,李卉云想了想,決定回去,他身上還帶著南冥給的1000塊錢呢,想想南冥和青陽警察的良好關系,若是報了案,說不定會很麻煩。
而且既然沒找到對方的蹤跡,說不定是真沒發現他。
畢竟他們不是父親一手訓練出來的追蹤高手,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亡命之徒罷了。
李卉云上了公交車,在擁堵的市中心搖晃了半個小時,這才出了擁堵路段,又轉了一趟車,滿身大汗地從公交車上下來,在站牌處站定,就突然覺得不對。
他目光一轉,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停在站牌旁,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但這張臉,李卉云在青陽火車站見過。
然后他看到了那車牌,文吉縣的車牌!
這一刻,李卉云立刻意識到了不對,他繞過公交車的車身,從側向快速奔向了那輛車,就要拉開車門坐上去。
他的手中,已經握住了一枚刀片,打開車門,彈出刀片,就可以一刀割喉!
李卉云的性格就是如此,與其躲避,不如直接迎上去,直接干掉他們!
但在他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硝煙與槍油的味道。
槍!
這下子玩大發了!
他再怎么強大,也玩不過槍!
他一個側身,猛然從車頂上翻了過去,身后嘭嘭兩聲響,裝了消音器的槍,打破了車頂,留下了兩個圓圓的彈孔。
你娘的,在這種地方,也敢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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