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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寒松卻依然當做沒有看到的模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痛心疾首道:“我怎么能懷疑校長對人族的一顆紅心呢……”
屬于半夜時分都要從夢里醒來的都會覺得自己真該死的愧疚之感。
姚成軍低聲道:“我真服了這老六……”
這戲也太多了吧。
王金洋默默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想的。
方平則是拍了拍李寒松的肩膀,一臉沉痛道:“那你以后多孝順孝順校長。”
李寒松鄭重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
姚成軍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方平,你可別逮著鐵頭一個人忽悠了,校長和咱們可是同齡人,用得上‘孝順’這倆字嗎。”
方平訕訕一笑,道:“這不是趕路無聊,逗逗鐵頭嗎。”
李寒松深深看了方平一眼:“有你是我的福氣?!?
方平笑嘻嘻的,一點也不心虛,擺了擺手道:“還行、還行?!?
李寒松也翻了個白眼,一揮手打了過去:“嘿,說伱胖你還喘上了是吧?”
方平一躲,李寒松便跟了上去,二人打鬧著前進,留下姚成軍和王金洋在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
姚成軍輕嘆了口氣,感慨道:“日后這擔子就重了?!?
王金洋笑道:“以前也不輕。”
“是啊,以前也不松快,但……到底是不一樣了。”
姚成軍有些失落地低聲道。
他們二人心知肚明,郭生野和張濤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張濤在的時候,就像雞媽媽,將他們護在了羽翼下,而郭生野……
郭生野估計就是那只把雛鷹推下懸崖的老鷹。
“行了,別在這兒傷春悲秋的了?!蓖踅鹧筝p笑:“我們肩上的擔子還能重過方平不成?他都沒有這么矯情?!?
姚成軍挑了挑眉,自有一股軍痞風流:“你怎么知道他不矯情?!?
他莫名笑了一下,說道:“這小子矯情起來也是真矯情,你且看著吧。”
王金洋比起姚成軍自然更加了解方平,聽到姚成軍這么說,也是笑出了聲:“是,這小子……挺感性的?!?
二人對視一眼,都是忍俊不禁。
“剛剛在天子殿,校長一開始拒絕方平的時候,我看方平那張臉可精彩了,跟調色盤似的?!?
“可不是么,我在旁邊看著都能給方平配上音了?!币Τ绍娨彩呛敛豢蜌獾赝虏鄣?“那不敢置信的模樣,好像野王是什么對不起他的負心漢一樣?!?
王金洋笑道:“方平當場就掛上臉了,太明顯了,野王肯定也看到了?!?
姚成軍嘆氣道:“肯定看到了……野王沒說出來罷了,這是給方平留面子呢。”
“外人不知道,我們還能不知道么,野王脫離人族前的那場大戰,可沒人去幫他,野王脫離人族后,也沒人幫他?!蓖踅鹧竺嫔弦矌Я诵┰S悵然,感慨道:“而且野王能不計前嫌,一直對人族伸出援手,我覺得已經足夠仁至義盡的了?!?
最后,王金洋說道:“方平想得太過美好了,破鏡重圓,到底也是有了裂痕?!?
姚成軍卻皺眉道:“我倒是不這么覺得?!?
王金洋絲毫不介意旁人與他有相反的想法,問道:“你怎么想?”
“我當初就覺得……”姚成軍左看右看,四下無人,壓低了聲音道:“我懷疑當初野王脫離人族就是一個局。”
王金洋感興趣地湊過來:“你詳細說說。”
“你也知道我出身第一軍校?!币Τ绍姾鋈坏?“我還特意去查過野王的資料,有時候我都覺得野王有那么點我們的作風,你懂吧,就那種feel?!?
“嗯……”
王金洋不知道姚成軍說這個是什么意思,遲疑地點了點頭。
姚成軍接著說道:“我倒也不是捧一踩一,我們這種人……其實是最難放下人族家國大義的。”
王金洋再次點了點頭,姚成軍這話雖然聽著不怎么樣,但是說得不假,家國有難,姚成軍這些人都是要在第一時間趕赴前線的,軍武者都是從一品武者就泡在地窟歷練,從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
“所以我一直不相信野王會因為那場大戰放棄人族?!币Τ绍姵谅暤?“有了這個思路后,我再進行推測……就總感覺脫離人族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王金洋若有所思地回想道:“我記得這場大戰一開始其實是野王主動挑釁的?!?
姚成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而且是因為野王和鎮天王吵架,心中有火,找地窟真王發泄,才引發的大戰?!?
說完,姚成軍抽了抽嘴角,道:“說真的,這事兒聽上去挺扯的。”
王金洋也默默點頭,確實是挺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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