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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王這話一出,張濤忽然心情愉悅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笑容轉(zhuǎn)移定律?
張濤笑道:“莫問劍大概率沒死,就算死了,大概也復(fù)蘇了,而且我覺得他記憶都恢復(fù)了。方平不是莫問劍,郭生野說的。”
戰(zhàn)王注意到細節(jié),問道:“小野說方平不是莫問劍,那他說過誰是莫問劍嗎?”
張濤裝作回憶的模樣,含糊道:“他說莫問劍還在人類世界,或許就在我們身邊。”
戰(zhàn)王和李振都皺起了眉頭,這話說的很模糊,就好像郭生野知道莫問劍是誰,但是因為某種原因無法說出他是誰一樣。
在他倆都在絞盡腦汁,猜想莫問劍到底是誰的時候,張濤又說道:“我一直在想,他要是真的沒死或者已經(jīng)復(fù)蘇。
這一次,他大概是想要成為暗中掌控者,是想在暗中布局,推翻一切,徹底打破一切。
一個曾經(jīng)差點推翻了一切的強者,現(xiàn)在再來一次,會更謹慎,也更大膽的。”
李振忽然說道:“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啊……”
說起官方,所有人能想到的就是張濤、他、南云月,如今再加上一個郭生野。
毫不夸張的說,這四個人,沒有一個善茬,想要成為暗中掌控者,他起碼得蟄伏在四個人身邊,等待時機。
張濤笑道:“這次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方平真的拿到了最大的好處,還背了黑鍋,這家伙就不是莫問劍,而且莫問劍很有可能就在方平身邊。”
張濤又補充道:“莫問劍沒有那么大的能耐知曉一切,所以他就只能混在我們之中。”
新武時代的崛起,是莫問劍沒有想到的,他原本預(yù)計的未來,在新武時代的誕生之時,就已經(jīng)如同脫軌的火車沖進迷霧,誰也無法預(yù)見。
李振皺眉道:“那他為什么非要讓方平背黑鍋……”
不是還有郭生野嗎……
這次張濤都無力解釋了,戰(zhàn)王不知道吃的瓜是自己家的,還樂呵呵地給李振解釋道:“你知道一開始地窟是怎么說郭生野的嗎?”
李振思索回憶的時候,戰(zhàn)王直接道:“說郭生野就是復(fù)生之種,這帽子太大了,這可比莫問劍轉(zhuǎn)世還要大!
這說明在地窟的人眼中,郭生野的天賦強大可怕,強得讓他們只能用復(fù)生之種來解釋這一切。
而莫問劍……”
戰(zhàn)王的表情不屑一顧,輕蔑道:“他不配。”
張濤的臉色有一瞬間復(fù)雜至極,在旁邊默默點了點頭。
戰(zhàn)王與張濤、李振聊完,遙看界域之地,笑呵呵道:“師兄?師侄?甭管是誰,我蔣天明可不會惦記舊情,這次我兩個后裔進入,要求不高,都進入金身境即可!
都是自家人,我可沒有要求什么,幫你們看守門戶數(shù)百年,這是我應(yīng)得的!”
御海山內(nèi)部,一道虛影忽然呈現(xiàn),淡淡道:“師弟,大局為重!”
“大局?”戰(zhàn)王好像不意外這個,打著哈欠,冷笑道:“我不管大局什么的,這一次我兩位后裔不入八品,那我就拆了你們的烏龜殼!
帝墳我也發(fā)現(xiàn)很多年了,就是給我后裔準備的!這一次,我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我不管這些,我的后裔進入,拿不到相應(yīng)的好處,我就對你們下手!”
虛影聞言道:“看樣子你也知道一些,為何要選擇支持外人?”
“外人?”戰(zhàn)王淡淡道:“我還沒修煉到斷情絕欲的地步,你們既然不現(xiàn)身,那我自然要支持我的后裔!少廢話,這次不成,下次咱們接著算!”
按照鎮(zhèn)天王所說,他戰(zhàn)王是公羽子的師弟,但是那又如何?
幾百年,他早已忘記了一切!
郭生野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界域之地那黑色虛影,隨手一揮。
那被戰(zhàn)王稱為“烏龜殼”的界域之地屏障,瞬間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裂縫。
黑色虛影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看向了御海山的方向。
而御海山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郭生野,心中的震撼與驚懼共存。
這個青年在進入絕巔之后,更加可怕了。
他如今到底是什么實力?
黑色虛影冷聲道:“野王,我紫蓋山與你無冤無仇!”
坐在石頭上的郭生野淡淡道:“徒債師償。”
郭生野看著沉默的公羽子,也不再往人的心上捅刀子,雙方都不再說話。
“公羽子的徒弟是誰?”
“莫問劍?!”
“莫問劍怎么惹到那個閻王了?”
“不對啊,莫問劍不是方平轉(zhuǎn)世身嗎?”
“什么情況?”
“郭生野的意思是說,方平不是莫問劍轉(zhuǎn)世身?”
“誰知道呢,也許郭生野也在為方平打掩護?”
御海山上,傳音亂飛,一派熱鬧。
張濤的臉色卻沉下來了,他知道郭生野傳遞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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