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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呵呵呵……”濮車侍樂得合不攏嘴,他一度憂心于這三人能否為自己所用,現在看來自己此前是多慮了。
云銘對這個結果也感到愉快,他猜到了這三位必然各有所圖,倒也不用在此時點破。至少,在有了足夠的人手之后,他的計劃就可以按部就班的推進了。
“好啊,三位。”兵貴神速,云銘當即開始了人力布置:“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譚裳、魯令遠和薛玉欣沒應聲,他們用狐疑的眼光望向濮車侍,仿佛在詢問云銘這種代俎越庖的行為是否妥當。
濮車侍言簡意賅:“聽他的。”
十分鐘后,分配到外勤任務的濮車侍與兩位掌門各自離去。濮車侍重新回到兩人昨晚第一次投宿的那家客棧,制造出他與云銘仍在原客棧下榻的假象;譚裳接替了濮車侍之前的職務,坐鎮茶鋪,以候隨時可能路過的江湖同道。
魯令遠的活計相對來說最不輕松,因為他要做的是全鎮大采購。云銘給魯掌門列出了長長的一串清單,其中包羅萬象,硝石、硫磺、皂角、木柴、烈酒、石灰、瓷器、絲綢等物赫然在列。
居孫家大宅不出的云銘和薛玉欣并不是無事可做,事實上,他們倆的時間很緊張——在“玉煙劍”薛玉欣的指導下,云銘要盡可能快的領悟內力,并嘗試研習那本《驚鴻劍譜》。
…………
云銘與濮車侍借助強大的財力支持、反復推敲的籌謀和一些運氣,拉攏人手,構建情報網絡,已然在碣塘村逐漸站穩腳跟,意圖將其打造成對抗錦衣衛與東廠的堡壘。也無需抗過多久,反正再有幾十個小時他倆就回魂到現實世界去了,撐到那時候就算大功告成。
相比于云濮二人有聲有色的經營,鄒毅的處境可就有點慘了。這位來自江南六世家之首的鄒家的武林強者、江湖賀號“飛駿”的鄒家家主,此刻身心都即將達到完全崩潰的邊緣。
原因無它,單純是被累的。
鄒毅的首戰發生在凌晨的濮府之圍。他作為江湖客一方的最高戰力,身先士卒,先后與幾名功夫不俗的錦衣衛千戶和大內高手蒯聽雷交手。雖然最終結果是鄒毅打退敵軍,成為朝廷“滅武”行動在濮府圍剿戰中唯一的漏網之魚,但代價是他自己也受了些傷,且一直得不到有效治療。
要說這沒醫沒藥也就罷了,鄒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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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連靜養都做不到,因為在他逃出生天后沒多久,錦衣衛和東廠的連夜大搜捕就來了。本來,鄒毅既然諢號“飛駿”,說明他的輕功絕對不差。奈何他有傷在身,跑得不快,不得已又和追兵鏖戰了半宿。鄒毅倒是想速戰速勝,抓緊時間撤退,可惜實際情況不允許。他就這么被迫邊打邊逃了好幾個時辰,直到現在,疲憊不堪、又饑又渴的鄒毅已是被廠公郝言帶隊堵在了阜財坊的一條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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