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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岳闊海等人縱馬遠去,齊閑客才停止了對那一干人等背影的注視。他命令帶來的六扇門部下們公事公辦,按照處理一般兇案的流程打掃現場,自己則邁步移向空曠處。
“呼,沒想到這么輕易就把岳闊海應付過去了啊。”左右無人,齊閑客放松了許多:“倒也不怪他輕信于我,是那名兇手確實靠著硬實力,將整個犯案過程強行做到了天衣無縫,我說我對此案無能為力,可不是謊言。”
“但……我并非全無收獲。”
齊閑客有著多年的查案經歷,打過交道的人犯無數,這令他總結出了被后世稱為“犯罪心理學”的經驗之談。雖然桎梏于客觀環境限制,被齊閑客自行摸索出來的這門理論知識十分淺薄且粗略,但橫向上比較,這絕對是領先時代的警界金玉良言。
而齊閑客不把他的發現與岳闊海分享的理由很簡單:倒不是擔心自己被搶功勞,只是他深感此案水深,在十拿九穩之前不會輕舉妄動罷了。
如果這會兒有外人在場,那么在他們的眼中,齊閑客此刻正開始著古怪的自說自話:
“首先明確的一件事,兇手很強。比一流高手級別的我強,比宗師級別的岳闊海與林鶴還要強,宗師之上……只能是道境武修了。”
“其次,這樣一個近乎天下無敵的人,為什么要對丐幫和錦衣衛下手?”
“裴昌這一隊人馬是昨天傍晚才匆匆入城的,想必是來接手丐幫左護法余悲風等人的未盡之事,順便給同袍收尸的。按說從傍晚到半夜這么短的時間,裴昌他們沒什么機會跟超級強者接觸、乃至為敵啊。”
“我的心中倒是已有十幾個猜測,但沒有一個能得到足夠的證據支撐。動機……既然所有猜想都立不住腳,也無法佐證,索性徹底放棄這條線好了。”
“在已經放棄了從兇手與被害人的關系入手的情況下,要不要試試加大現場采證的力度?多多少少會翻出點新東西吧?”
從這一刻起,齊閑客完成了從神神叨叨的怪人向疑似人格分裂患者的進化,因為他在用言語自己推翻自己:
“不,不太可能了。針對丐幫的那起屠殺做得太干凈,何況現場又有第三方存在過,線索被破壞多少還是個未知數。”齊閑客對阜財坊兇案的二度調查幾乎不抱任何希望,后者在他心目中已經沒有取證價值了:“這么一比較,大有玄機的還得是此處啊。”
確定了思考方向,齊閑客的腦筋極速運轉了起來:“毫無疑問,即便是同時面對五十幾個功夫尚可、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錦衣衛,對兇手來說,難度和面對丐幫那批人時也沒什么兩樣。”
“但他卻故意壓制著修為,不肯全力以赴,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更令我在意的是,兇手在犯下第二起案子時,恰恰就使用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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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于丐幫的絕學——降龍十八掌,我敢斷定這不可能是巧合。”
“聯系……兩起案件之間的聯系到底是什么……”
平心而論,齊閑客這個捕神確實有兩把刷子,這不光體現在他對案情的精心分析上,也體現在他那不同常人的開闊思路。這會兒齊閑客大開腦洞,不消片刻就又是幾個可能性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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