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作為一名混跡于演藝圈,且當下正處事業(yè)上升期的新一線小花,玉藻前深知:無論是被狗仔、粉絲,乃至對家拍到自己孤身一人來往酒吧的照片,都是不可饒恕的重大錯誤。倒不是說明星去趟酒吧有多么十惡不赦,只是這個行為足以讓好事者大做文章了。因此,玉藻前在這次神殿成員線下聚會上投入了不少功夫。她可沒有夏閻的“霧隱”那樣的隱身技能,玉藻前完全靠著自身過硬的潛入術(shù)與反跟蹤術(shù),離開下榻的酒店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并且成功偽裝了人還在房間內(nèi)一直沒有出過門的假象。
顧不上休息,玉藻前立即從行李箱的夾層里取出一本旅游手冊,憑借著過人的記憶力將河伯所給的亂碼對應的文字在母本上逐個找出。
諦聽的信息很簡短,也很令人費解。“草垛的后面……什么意思?”
面對這沒頭沒尾的區(qū)區(qū)五個字,玉藻前犯了難,她甚至以為自己翻譯錯了,但重復數(shù)次結(jié)果依然如此。直到幾分鐘后,玉藻前的眼角余光無意中撇向了房間的墻面。
許多酒店的客房都會在墻面上掛上裝飾畫,玉藻前所在劇組入住的這家酒店也不例外。在這個房間里,作為室內(nèi)裝飾的畫作是一幅《干草垛》。
《干草垛》是法國畫家莫奈在19世紀90年代創(chuàng)作的一組油畫作品,房間里陳列的當然只是其中一幅的臨摹畫。玉藻前未有猶豫,馬上動手將其取了下來。
“果然,在這里。”
如玉藻前所料,畫作背后貼著一張名片大小的黑色卡片。它叫黑信,是一款保密性能極高的信息存儲設(shè)備,僅被允許使用于聯(lián)邦六部之中。
“諦聽這家伙,多寫幾個字說清楚點會死嗎?”玉藻前抱怨了一番,從手包里拿出一部黑匣,對準黑信掃描:“不過這次又被他未卜先知了。黑信明顯是在我入住之前,甚至更早就被放在這里,還真是什么都在按照他的計劃來走啊。”
在玉藻前感慨的時候,黑匣已經(jīng)將信息讀取完畢,呈現(xiàn)在了屏幕上。文件奇長無比,玉藻前花了近一個小時才把它們?nèi)靠赐辍?
“幾萬字的bts內(nèi)部報告被你整個打包發(fā)給我了,這是鐵了心讓我參照里面的描述偽裝成一個如假包換的穿越者啊。諦聽,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
晚十點三十九分,狴犴正在住處收拾行李。突然門鈴響起,原是魯班大師不約而至。
狴犴開門將他迎了進來:“魯大師,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守著鐘義和凱芙琳嗎?”
“不用,我留了幾臺哨兵盯著。”
本來,魯班大師才是魯大師的代號全稱,但神殿內(nèi)誰都懶得把那四個字說全了,故而魯大師自己在久而久之下都默認接受了這個殘缺的名字。“而且啊,我想他們倆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沒有逃跑的心思,穩(wěn)的住。”
“那就好。”狴犴去廚房給魯大師倒了杯水,不多做寒暄,埋頭繼續(xù)整理行李箱:“我這兩天就要去櫻郡。魯大師,教導那兩個人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一個人了。”
“這么急,是諦聽安排的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