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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s成立于2025年,距今二十四年,已歷九位部長,現任部長陸隱是bts十代目,也就是說這個部門平均兩年多一點就換個當家的。”濮車侍如數家珍:“這十個人中也就前幾任和現任有那個能力吧。”
“那其他部長的任期上你們是靠什么識別穿越者的?”
“我記得之前在九分部,我好像跟你說過。”濮車侍提醒道:“在你之前,bts已經足足十五年沒有抓住過一個穿越者了(詳情請見第十七章)。”
“啊,合著這就是十多年不見穿越者的原因啊。”云銘大力抨擊bts自上而下的尸位素餐。
“應該說是惡性循環吧。從本世紀四十年代開始,穿越者的記錄報告就越來越少了,相應的bts內漸漸不再強制要求必須有識別穿越者能力的人員上崗,這又導致行動處更加抓不到人,所以……”
云銘揶揄道:“久而久之,等bts傳到陸隱手上時,已經變成政令不出上海,分部就剩一座,主要職責是護衛二號井,掛羊頭賣狗肉式的虛名組織了?”
“呃……你概括的很好。”
“其實,這幾年bts在陸隱的把持下,有回光返照的勢頭。”夏閻作為長期臥底,在bts副部長這個位子上潛伏了五年之久,前后迎來送往三任部長,已然是三朝元老:“陸隱二十一歲便執掌聯邦六部之一,雖然有祖輩與父輩的蔭蔽在,但這個年紀官居如此要職還是太過份了。”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陸隱非但沒有遭人彈劾,反倒在bts里站穩了腳跟?”
“我們常說德不配位必有災殃,這話反過來也是成立的,現實就是……陸隱很有能力,bts在他手上固若金湯。”
“陸隱做了什么?”這話不是云銘問的,而是濮車侍。
他作為濮家質子被家族派來監督二號井的風吹草動。這等差事固然重要,卻遠離權力中心,在本家內部和流放也沒什么區別了。接待濮車侍的bts前任部長豈能不知道濮家的用意,將其安置在本部閑職上做個吉祥物。直到半年后,新任部長陸隱走馬上任,設立九分部,調撥了一部分本部人馬過去,濮車侍便在其中。
因此,改行在九分部擔當刑訊官的濮車侍對總部的現狀不再擁有直觀了解了。他知道九分部就是個大型練兵場,也知道一批又一批的兵員會被投入二號要塞的對外星生物作戰中,可他確實不清楚二號井的具體情況。
而這,恰恰是身為副部長的夏閻所熟知的。
“他開發出了一套作戰方式,用于應對外星生物入侵。”夏閻沉聲道:“這套戰法本身沒有名字,但在不久前,我得知它以bts模式這一稱號在聯邦高層中傳開了(詳情請見第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章)。”
隨后,夏閻向兩人解釋了何為“bts模式”,只是在他說完后,云銘、濮車侍,甚至局外人的葉蓮娜臉色都不太好看。
“我理解,如果只是單純的人海戰術,聯邦高層不會看重陸隱的研究的;而且客觀來說,試驗前期的犧牲是為了后期要塞的安寧穩固。”云銘企圖平衡理智和感情:“但不可否認,一次次實驗結果和數據都是靠著人命堆出來的。”
濮車侍的情緒更加激動一些。那些陣亡在二號要塞底部的士兵中有他在九分部里結交的友人,濮車侍并非不能接受故人的離世,他只是覺得他們的死亡缺少價值。
“也許,當成熟的bts模式在全部四十九座神霧井全面展開后,它真的能保證要塞與要塞守衛軍的安全。”這是葉蓮娜首次在這場交談中發表意見:“不過我個人在情感上很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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