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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銘在如此直白恐怖的威脅下慫的跟鵪鶉似的:“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那你說說錯在哪兒。”
“錯在我不應該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隨便替你做決定。”
“原來你知道啊,”肖琪虛起眼睛:“我感覺我像一個貨物被賣來賣去,毫無尊嚴。”
濮車侍小聲嘀咕道:“我們不也是跟你差不多的遭遇嘛……”
肖琪一個眼神就讓濮車侍閉嘴了。
不得不承認,云銘在轉移話題上擁有極高的天賦:“我也不想這樣啊,如果不是我真的特別需要你的話,我根本不會出此下策。”
“噫……”肖琪聞言,渾身上下泛起一陣惡寒,甚至不自覺的后退半步:“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這么惹人誤會?”
一旁被迫當了電燈泡的濮車侍和夏閻坐立不安,前者在低頭玩自己的手指頭,后者把臉背過去就快憋不住笑了。
此時尷尬萬分的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云銘在使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同歸于盡式話術。靠著獻祭自己的臉皮,肖琪積累起來的憤怒被云銘無形中轉化為了尷尬,不管接下來聊天的結果如何,反正云銘大概率不會進自贖之書里大戰伽椰子、斗法兇僵尸了。
云銘反客為主:“不,你想多了,跟談情說愛沒關系。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我和濮車侍他們一起進的自贖之書,卻只有我一個人保有了之前的記憶。”
“嗯,這確實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肖琪不幸落入云銘的圈套:“莫非你知道?”
“你是自贖之書的主人尚且不清楚原因,我怎么可能比你更了解它。”云銘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只是有一個猜測。”
“我和別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是一名時空穿越者,很可能就是因為這點,自贖之書無法篡改我的記憶。”
肖琪是第一次知道云銘是穿越者的事,所以她花了些時間去理清思路:“你的意思是,非此宇宙的靈魂,即魂穿之人,是不會被自贖之書的效果影響的?”
“對。”
“在你之前我沒有遇到過穿越者,更沒有收納過他們的靈魂,缺少對比參照,證明不了你的說法。”
云銘無奈的攤開右手(因為左臂骨折了打上石膏做不了這個動作):“所以這才僅僅只是個猜測啊。”
“可是這和你強迫我上船有什么關系?”肖琪不忘初心。
“因為我想變得更強!”說這話時,云銘仿佛搖身一變成了熱血番男主:“此次東南亞之行,我深刻的認識到了自身的弱小,三番五次的與死亡擦肩而過令我倍感不安,神眷者與復興組織兩大惡勢力完全將我玩弄于股掌之間……”
突然被cue,夏閻把臉轉了回來:“你說誰惡勢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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