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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總統套房里,貝妮塔被安置在床上靜養,通過睡眠自動補充透支的精神力,白霏和葉蓮娜在床榻前陪著她。
“好像有一種關系顛倒的感覺,”白霏伸手給貝妮塔押了押被角:“我在運轉逆鱗的時候,昏也是這么看著我的吧。”
“大小姐,”葉蓮娜把剛被白霏理好的被子松開:“別忘了我們現在在熱帶,離赤道不遠,真沒必要蓋的這么嚴實。”
“但是房間的空調冷氣開的很足啊。”
“龍級能力者有受涼感冒的可能嗎?”
“此一時彼一時,昏現在很虛弱。”
“虛弱的只是精神又不是肉體。”
兩人就蓋被子一事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最終各退一步,艱難達成了共識:就這樣吧。
“你要不要也去休息一下?我聽迪亞哥說,你的異能被強制打斷,引發反噬了。”葉蓮娜對白霏的狀態表示關心。
白霏果斷的拒絕了:“不用,雖然當時是挺嚴重的,但你也知道我的自愈能力超強,是一般龍級的數倍,我早就從反噬傷害中恢復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葉蓮娜放下心來,又有了新建議:“不過你一直等著昏姐蘇醒也不是個事兒啊,沒人知道她會睡到什么時候。”
“反正短時間內昏姐沒有醒來的樣子,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看望一下云銘嘛,他就在隔壁的隔壁,也是總統套房。”
“呃……等等,”白霏沒聽懂:“云銘是誰?”
這回換葉蓮娜傻了:“你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是那個救你的空間能力者啊。”
“是他啊。”白霏在聽說了云銘已被救出后就沒把心思放在這事上,故而沒打聽云銘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濮車侍告訴我的。”
“……這個又是誰?”
“你見過的,就是甲板上劫持我的人。”
白霏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你跟拿刀綁過你的人相談甚歡?”
“其實他不是壞人,他主動來找我道歉,說自己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言語中,葉蓮娜對濮車侍很是欣賞:“能為朋友只身犯險兩肋插刀的人,肯定品性不算壞啊。”
“唔,這倒也是。”
葉蓮娜嘿嘿一笑:“那小子挺憨的,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種實誠人,我從他那里掏出了不少云銘的情報呢。”
無論是濮車侍還是葉蓮娜,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對方交談里的小心思,都在為自己杰出的社交能力而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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