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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云銘一邊刨飯,一邊聽濮車侍吹噓他的豐功偉績。
被帶回颶風號后,云銘立即被推進了醫療室,在一幫泰斗級別醫生的手術下,云銘的這條腿算是保住了。等傷口處理完畢,云銘被人從醫療室里推出來時正巧趕上飯點,沒待饑腸轆轆的云銘提出用餐要求,船員們直接把他連人帶床送到了颶風號頂層的一間總統套房里。打開那奢華的橡木房門,人數多達整整一個班的女仆團恭敬的候在云銘面前的左右兩側,青春靚麗的女仆長手拿碗筷要伺候云銘用膳。飽受驚嚇的云銘差點要不顧右腿的傷勢跳起逃跑,連連表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周圍這么多人看著他被人喂實在不習慣。女仆長請示上級得到肯定答復后,揮手呵退了所有侍從,給云銘留下了滿桌子的玉盤珍饈,自己出去時把門關上了。
“欸,等一下,”臨出門時,云銘叫住了她:“麻煩請幫我把鐘義和濮車侍叫過來,謝謝了。”
云銘只見到了濮車侍,同一時間的鐘義仍在昏睡中,并且已經被狴犴和魯大師帶上了飛往龍郡上海的飛機。
兩人見面后,濮車侍險些熱淚盈眶:“云銘!我的好兄弟!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但是下一秒,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靠!為什么你吃的這么好?這不公平!”
云銘拍了拍自己的左臂,又敲了敲自己的右腿:“不公平?看看我這渾身傷,爺配的起這頓飯!”
“嗯……這個病號飯豐盛的離譜啊。”濮車侍身為貴胄子弟,自然是吃過見過的:“黃燜魚翅、荷包里脊、櫻桃肉……”
“啊?原來這個是魚翅嗎?”云銘有些尷尬:“我還以為是粉絲。”
濮車侍平靜的拉開椅子、端起了碗:“這些廚師啊真是的,光記著用料講究了,沒想起你是個病人這件事,病人怎么可以吃海鮮這些發物呢?我替你嘗了啊……”
“臥槽你臉呢?這是老子拿命換的!”
“不要這么小氣嘛,看這個量,你一個人吃不完。”
云銘還欲護食,突然想到了未出席的某人:“不對,怎么就你來了,鐘義呢?”
濮車侍搖了搖頭:“沒找到。”
“……我從你臉上看不到任何哀傷的表情,只能看出那碗黃燜魚翅味道不錯。”
“我是那么沒心沒肺的人嗎?”濮車侍不爽于自己的人品被云銘污蔑:“鐘義是沒找到不假,但我知道他平安啊。”
“這都能知道啊,”云銘很好奇:“他通過某種方式給你遞消息了?”
“那個倒是沒有,是部長告訴我的。”
“陸隱?”
“對啊,你們出發后不久,他通過黑匣給我發了一段晦澀難懂的話,我解碼了半天,才大概知道是讓我不用擔心鐘義的意思。”
“你把那段話給我看看呢。”
“沒了,部長給它設定了限時自毀。黑匣好歹也是聯邦六部的制式通訊裝備之一,這點保密功能還是有的。”
云銘喝了口熱湯:“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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