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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被魚線提在空中的感覺真不好受。”狴犴對面前的中年男子苦笑,他可不知道自己那菜瓜色的臉已經(jīng)比語言更早一步彰顯心態(tài)了。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狴犴口中的魯大師了,此人年齡五十上下,國字臉,微胖,和狴犴是一樣的東亞面孔,作釣友打扮:頭頂遮陽帽,身著防曬服,手持一桿目測就價格不菲的釣竿,坐在一個折疊小馬扎上,一副懶洋洋的姿態(tài)。
“畢竟人不像鳥,沒有翅膀,腳底要是不挨著地面總會心里不踏實,大自然幾億年的演化規(guī)律而已。”魯大師從耳朵上摘下根煙,示意狴犴幫忙點上:“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你要不走直線就得繞路才能過來了,耽誤時間。”
“也沒有很影響正事啊,”狴犴彎下腰劃亮一根火柴:“這不是已經(jīng)把人釣上來了么。”
在魯大師的小馬扎旁,鐘義正昏迷不醒的躺著。
“嗯,因為有諦聽提供的信物,我的魚鉤才能在茫茫大海中精準的找到他。”
“他的信物是什么,和我一樣是頭發(fā)嗎?”兩人在來馬尼拉的飛機上,魯大師就管狴犴要了一撮頭發(fā)作為魚鉤的定位器。
“不,諦聽直接給了我一管鐘義的血液,這效果可比頭發(fā)強多了。”
剛從無裝備高空飛行中緩過來的狴犴不多做休息,附身檢查起鐘義的狀況:“難怪你能這么快就釣到鐘義,在我印象中如果沒有目標的配合,你的魚鉤時常空軍。”
魯大師不滿的揮了揮手:“你們年輕人真是不懂釣魚……算了不談了,繼續(xù)等著吧,按照諦聽的說法,另一個目標再過不久也漂來了。”
“魯大師,你說諦聽他連目標在哪兒上岸都算的出來,為什么不把她的信物也一并搞到手,這樣不就是你揮兩桿子的事嗎,多省心。”
“你小子!”盡管魯大師有這個尊稱,本人卻沒有一點大師的風范與架子,順手抄起拖鞋就朝著狴犴丟過去:“我早知道你是個戰(zhàn)斗狂,就喜歡打打殺殺,明明挺輕松一個任務你還非要去找哈迪.赫德的事。諦聽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你這些年聽他的安排你吃過虧嗎?”
“是是是,”狴犴撿起拖鞋,再恭恭敬敬的放回去:“我就是單純覺得閑得慌。”
“行了,閑也別檢查了,鐘義剛被我釣上來我就看過了,一點事兒沒有,現(xiàn)在昏迷不醒是因為我給他打了一針。”
“針眼我瞅見了。欸,大師,你那麻藥份量足不?鐘義的抗性高,保不準一會兒就醒。”
“放心,藥的計量我算過了,足夠他睡到我們回龍郡了。”
……………
甭管救下鐘義的組織安的什么心,起碼眼下鐘義是性命無虞,反觀一同被沖擊波掀進海里的云銘等人,那真是夠嗆。
怪鳥佐加被云爆彈重傷后失去了飛行能力,只能如同落水狗一般瘋狂撲騰;遠處又有轟炸機趕來,投下炸彈無數(shù)。面對此情此景,佐加哀鳴一聲,解體了。
這番解體出的小型佐加的數(shù)量,光肉眼目測也看得出來是大大減少的,之前鳥群遮天蔽日飛過的盛況不再。但它們?nèi)匀痪哂袠O高的威脅,尤其是對轟炸機,護航的戰(zhàn)斗機組數(shù)量不少,可惜面對萬余小型佐加無異于杯水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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