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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矯健的身影從腕龍號的船舷邊翻身而下,穩穩當當的落在漁船的船頭:“你在斯里巴加灣待了一天一夜就找到這么一艘古董?”
“姜小姐,如果你對它不滿意的話,大可以游回去,反正這里離岸邊也就二十公里不到。”
鐘義走出船艙,并不看姜瑤,轉頭將目光放在腕龍號上:“世界上第三大的半潛船,今晚就要沉葬海底了啊。”
“你的感慨太早了點。”上方傳來熟悉的聲音,徐惜順著一根纜繩滑落到漁船上:“腕龍號就留著吧,之前在兩艘運兵船上搜羅到的炸藥都用于它們自身了,我們從安全屋里帶出來的也不夠了。”
濮車侍也順著纜繩滑了下來:“所以說為什么當初在飛機上要改云銘的計劃啊,明明可以找一艘足夠我們所有人乘坐的潛水艇,又隱蔽又快捷。非要找一艘體量小的海崖號,用完炸掉后再改成坐腕龍號,現在不還得再轉乘一遍。”
bts三人中,也就他沒參透徐惜的小心思了(詳情請見第七十七章),并不是說明濮車侍太蠢,只是他沒有凡事往深處想的習慣。人不笨,但是二十多年的類似地主家的傻兒子般的悠哉生活使他極度遠離人際交往之間的勾心斗角,以至于他看不穿這種并不太高明的智斗。
“辛苦了。”鐘義伸手扶了一把:“腕龍號上的船員都搞定了吧?”
“那是自然,大部分船員在今天凌晨我們登上腕龍號時就留在船艙里睡覺,所有通訊設備都被我和姜瑤趁他們睡著的時候挨個兒摸走了,之后他們就一直被鎖在船艙里沒放出來,連我們的面都沒見到。那些人我沒管,也不用管,泄露不了任何事情。”
“在駕駛室的幾個老兄運氣不佳,每個人腿上各被扎了一刀。雖然我剛剛把他們催眠了,但是傷口可不像記憶,去除不了,等催眠失效,他們肯定能意識到記憶丟失的那段時間里曾經發生過什么。”
“這點不用太擔心,就算如此,我們沒留下任何物證,人證要么喂了魚要么失了憶,警察查死了也查不出個結果來。”
船頭的眾人尋聲回頭,發現云銘已經帶著“約翰.福勒”從船尾走來。“我用空閃把這哥們送下來了,沒經過訓練的人可沒辦法順著繩子滑十幾米的高度。”
化名為約翰.福勒的神眷者,也就是戈登.加德納,演技當真是不賴,見到鐘義時的表情就跟鄉親們迎紅軍似的:“這位大哥就是喬納森.喬斯達先生吧?久仰久仰……”
“呃……”鐘義長這么大,頭一遭被四十來歲的人叫大哥,回應的稍顯生疏:“啊,好說好說。”
打發了戈登,鐘義拉過濮車侍,附耳輕語:“咋回事,金.瓦拉里洛不是個黃種人嗎?怎么他哥是白人,年齡看上去差的也有點大啊?”
“哦哦,之前沒在黑匣里跟你說,這位是約翰.福勒,跟金是重組家庭的兄弟倆,沒有血緣關系的。”
“這樣啊,那他為什么喊我叫喬納森.喬斯達?”
濮車侍聳聳肩:“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和金打交道是在曼谷大橋上了?云銘把他那個世界的一部漫畫設定報出去了,我記得叫《jojo的奇妙冒險》。之前在腕龍號上約翰問到我們和金怎么認識的時候,云銘把這段兒又說了一遍。”
“干的不錯,我們的來歷要絕對保密。bts和錢錦牽扯不清,唐文龍正忙著搞清洗,龍郡我們暫時回不去,東南亞是我們目前的容身之所,知道我們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明白,jojo,下面的行程中請叫我空條承太郎。”
…………
小漁船重新啟程返航,體積龐大的腕龍號在船上眾人的眼中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光點。云銘在離開腕龍號之前給它設定了自動駕駛的航線,等船員們從濮車侍的催眠中醒來,腕龍號大概已經開到巴拉望島(菲律賓西部的一個島嶼,在南海與蘇祿海之間)了。
而主導了這起劫船大案的主謀云銘,此刻正在漁船的船艙里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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