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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看這些照片,這是八月三十一日晚上,發生在阿帕里市的一場會面。與會者三人,照片上只拍攝了其中兩位,分別是威廉.查普曼和復興組織三首腦之一的達芬奇。”帕爾默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至于拍下這些照片的人,以及第三位與會者,正是我帕爾默.巴塞洛繆。”
宴會廳一片嘩然。正如前文所說,到場賓客都是由聯邦高層官員和財力雄厚的商賈組成的,這些人當然會認得出威廉的臉;而復興組織作為一個名聲響當當的叛軍組織,也不可能沒聽說過。從兩個人身份的角度去考慮,這二者能坐到一張桌子上抽煙喝茶的可能性,和自然條件下北極熊與企鵝玩到一塊兒的概率差不多。
不過,帕爾默的話唬人是唬人,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盡信的……他們全是人精:你說那個老頭是復興首領就是了?我們也不知道達芬奇長什么樣不是。就算達芬奇就是這么個模樣,會不會是你帕爾默找人頭戴面具假扮的?最極端的情況,這些照片都能是偽造的。
在很短的時間里,宴會廳平靜下來,懷疑的種子在到場之人的心中深深埋下,急需帕爾默用話語和行動來鏟除。
帕爾默豈能沒有準備,他馬上拋出新的資料進行佐證,證明自己不是在亂扣屎盆子。
不過用于佐證的資料,威廉是沒必要看了,他知道那些照片是真的,整個金棕櫚酒店除他和帕爾默外怕是找不出第三個如此確定照片真偽的人。
“他藏的好深!”看到這兒,威廉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抄起手邊的茶杯就砸。那做工精巧的茶杯被大力一摔,碎成無數瓣,煞是可惜。
“威廉先生,這才只是前戲而已,你就控制不了自己了,那等重頭戲上來你會怎么樣?摔爛這張桌子嗎?”萊昂內爾的勸慰中飽含戲謔。
面對這種嘲諷之言,威廉罕見的沒再發脾氣:“你說的有道理啊萊昂,事已至此,我再怎么無能狂怒也是徒增笑料罷了,難看的很。不如你給我炫耀一下你那位主子的神機妙算,如何?”
威廉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回頭,但站在他身后的萊昂內爾沒來由的體會到了一種被凝視感。他想了想,決定回答這個問題,但在回答之前,他還說了句題外話:
“威廉先生,我剛剛才明白,喬瑟夫.查普曼對你最為偏愛照顧的原因恐怕不僅僅只因為你是他年紀最小的孩子。”
“我可以把你的話當作對我的夸贊,但這種閑話還是少說吧。”
“好吧,那么我就單刀直入,從最開始講起吧。”
“威廉先生,你知道你在困惑些什么,那就是我在何時背叛你的。”
“八年前,鬼級初階的我是一個過著刀尖舔血生活的傭兵,因為一次任務,機緣巧合的認識了你,接后就是你在經過細致的調查之后,將身世清白的我納為門客,這是你的回憶,對吧?”
威廉沉默了片刻,方才回應:“是的,之前我對我的調查抱有十足的信心,所以一直認為你是在成為護衛官之后的某個時刻接觸了什么人,發生了什么事,這才導致你選擇背叛我。不過剛剛聽到你口中的“身世清白”,看來我不應該那么確信我的調查啊。”
“嗯,九年前,也就是你我認識的前一年,神眷者找到了我,問我想不想向喬瑟夫.查普曼復仇,這我當然求之不得。隨后我們就完成了交易,我作為棋子被安插到你身邊,而神眷者會先指導我從虎級升為鬼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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