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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查普曼的車隊瞬間被連綿的落天河水吞沒,在這人工模擬出來的大自然的偉力面前,機(jī)械也變得不那么可靠:四輛咆哮者,有三輛在天河的沖擊下直接變成了鐵餅;唯一還能看出車型的那輛咆哮者被水流裹挾著撞進(jìn)了路邊的建筑物,車內(nèi)成員皆死于內(nèi)臟破裂后的大出血(二級機(jī)械改造人也有部分重要器官是血肉之軀)。
但,即便如此,仍有幸存者。
淡布倫河,發(fā)源于文萊的淡布倫區(qū)南部與馬來西亞沙撈越交界處,由東南向西北縱貫淡布倫區(qū),流經(jīng)斯里巴加灣市,最后流入文萊灣。
某個河道較淺處,從淡布倫河中走出一個年輕男人。他的左右手各拎著一個人,都是老頭兒,還有一個矮壯的中年男人被他背在背上。雖然三個人的體重相加值非常可觀,不過以金那鬼級能力者的身體素質(zhì),再加二百來斤都不算個事兒。
金將山姆、雷蒙德和阿普頓拖上岸邊,俯身檢查。阿普頓的狀態(tài)最好,盡管他年齡最大,但鬼級能力者的身份是實打?qū)嵉模@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行動能力;雷蒙德的情況最糟糕,他掉進(jìn)淡布倫河里時嗆了不少水,所幸被金做心臟復(fù)蘇救了回來,雖然就剩一口氣茍延殘喘,不過性命無虞。
山姆的狀況介乎二者之間,雖然還得躺地上再緩緩,好歹意識是清醒的:“瓦拉里洛護(hù)衛(wèi)官,我們安全了嗎?”
“我想是的,”金一邊檢查全身裝備還有幾件能用,一邊回答:“我開槍擊中她了,在我們的車掉進(jìn)河里之前,我看到她的金屬翼失控,從空中掉下來。退一步來說,即使敵人沒有受到致命傷,失去金屬翼的她也無法立即追上我們。”
山姆終于松了一口氣,繼而,他用無比真情實意的語氣對金說道:“瓦拉里洛先生,這次多虧有你,待我回到我的領(lǐng)地,我必定給你豐富的酬謝。”
以山姆.查普曼的地位和過去三十多年的人生經(jīng)歷來看,他這么掏心掏肺的感激一個人屬實難得,不過金不愿意領(lǐng)情:
“山姆公子,你太客氣了,相比于我,你更應(yīng)該感謝你的護(hù)衛(wèi)官阿普頓。如果不是老先生的剛運在起作用,我們連在淡布倫河里喂魚的機(jī)會都沒有。”
“此話怎講?”
“首先,我們的車是車隊的頭車,遭受襲擊的時候正好幾米處就是河堤。我們離淡布倫河最近,可以駕車入水削減沖擊,后面的幾輛車就沒這么幸運了。”
“其次,敵人是飛在我們上空的,位置隨時變化。雖然我對我的槍法有信心,也可以利用能力縮短命中時間,但能否得手我確實在賭,就結(jié)果來看,阿普頓老先生使得幸運女神站在了我這邊。”
“原來是這樣。”山姆也給阿普頓記上一功:“阿普頓,做得好,等我回到河內(nèi),你亦有賞。”
“分內(nèi)之事,分內(nèi)之事。”阿普頓答謝道。
“這個山姆很會來事。”金在一旁默默評價:“雖然感激的意思情真意切,但允諾給我和阿普頓獎賞時,都提了一個條件:護(hù)送他回到河內(nèi)。以山姆的政治智慧,畫餅倒不至于,但等他徹底安全下來,救命之恩的報答能有多厚道就不好說了。”
金心如明鏡,也不說道,轉(zhuǎn)而和阿普頓攀談起來:“老先生,你的能力很不錯啊。”
“呵呵呵……”阿普頓笑得唇上的白胡子都生動了起來:“也不是那么厲害的能力,既不能功伐也不能防御,不過運用的好確實屢有奇效。”
“自從我覺醒了能力之后就常有好運氣相伴,虎級的我可以對運氣收放自如,到了現(xiàn)在這個級別,我就能將我的運氣分給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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