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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義府心煩意亂,只覺得身上蓋著的被褥也熱得他發慌,便把那被子一掀,道:“去尋個薄的蓋被來,躁得很。”
瓊珠只好復又把那帳幔掛得起來,又低頭收拾楊義府蓋著的被褥。
她兩條胳膊露在外頭,又給被褥拱著,倒是顯得胸前也有了些起伏。
楊義府曠了許多日,本就煩躁得很,一股子邪火在心中亂飆,見得瓊珠頭臉沾汗,臉頸暈紅的樣子,雖只是個尋常婦人,可比起范真娘,到底年輕,忽然就發起燥來。
客房里頭尋不到薄被,正好此時那小丫頭抱了朝服等物過來,瓊珠便吩咐她回去重新套了被褥,收拾東西過來,自己則是接過對方手上的朝服,正要搭在床邊的架子上。
楊義府心頭火生,見得外頭那小丫頭已是奔得出去,轉頭一看,瓊珠面色潮紅,正墊著腳、舉著手往架子上放,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來一股子邪勁,只把那瓊珠的胳膊一拉,兩只手箍住對方的手,雙腿則是將其摁住,整個人就往其身上拱。
瓊珠毫無防備,嚇得張嘴就要叫嚷,被楊義府把嘴一堵,一手扯了下頭的腰帶、褲頭,不管不顧地就地開始霸王硬上弓。
他乃是邪火上頭,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為泄欲而已,不過片刻功夫,便已是火祛氣平,清心寡欲起來,慢悠悠抽了身,穿了鞋子,去一旁銅盆里擰了濕帕子打點自己,一面還不忘頭也不回地道:“好生收拾床被,莫要留得臟污,給旁人看得出來。”
瓊珠痛得渾身抽搐,滿臉都是鼻涕眼淚,仿佛天塌了一般,聽得楊義府分派,也只好抖著腿,趔趄地站起身來,咬牙收拾一床的狼藉。
她不敢多留,把被褥攏走了,扶著墻便往前頭去。因是晚間,幸而院子里頭無人,同屋俱是睡著了,還給留了桶水,她便流著眼淚,省著水用,把自己下頭打理干凈了,又忍痛蹲在地上,把那被褥洗了,復才摸黑回了客房,把那被褥放進里間的桶里,交由洗衣婦們隔日去收拾。
等到回得房中,瓊珠小心上了床,不去吵著同屋的丫頭,背過身面著墻,咬著塊帕子,束著腳、抱著被子,流了一夜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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