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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死因,連季清菱都哄不過去,如何能應付得了那兩府官員?
季清菱忍不住把心中不解問了出來,卻見顧延章搖頭道:“此是后話,眼下還來不及去核查這一樁……”
他說著將白日間在福寧宮中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回。
顧延章所知其實不多,只是隱約聽得幾句,前后推理,略微將事情拼湊了些出來,此時一一說了,倒是叫季清菱越聽越覺得奇怪。
“五哥,那吳益怎的忽然攀咬上了魏王?他那許多證人、證據,全是精心搜集而來,沒有一年半載,如何能聚得攏?”
說到此處,季清菱忽然問道:“延州城破之時,他好似并不在京城罷?”
三年前,吳益是因為彈劾范堯臣舉官不當、行事不檢而被貶去潮州的,后來又轉調去邕州,直到數月前因罪回京,期間一直在外為官,如何有那閑工夫去探查從前延州之事并楚王死因?
按著吳益本人所述,他一直在暗暗調查,只是證據不曾確鑿,是以沒有將事情曝光,此時見得天子要將江山社稷托付奸逆,再不能緘默無言,只好提早和盤托出。
然則他為何會起心調查此事?
楚王之事暫且不論,延州、夏州距離京城何止千里,他又是從哪一處得到的線索,又如何能查到如此地步?
顧延章原本心思都放在天子死因身上,暫且沒有功夫去顧忌其余,此時聽得季清菱一句發問,立時就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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