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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還要再說,季清菱再坐不住,立時站了起來,問道:“你家夫人身邊有誰在照管?”
柳沐禾眼下懷胎八月,如果胎息正常,少說也要過了重陽才會生產,此時忽然受驚,如果一不小心出了事,她從前孕事就有過不好,這胎也一直不太穩,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柳家父母俱在薊縣,鞭長莫及,家中雖有一個杜老太太,卻還癱瘓在床,每日還要囑咐人去打理,如何能照顧旁人——再說一句難聽的話,寧可她最好一直躺著莫要動,好過爬起來興風作浪。
那婦人乃是柳家給柳沐禾的陪嫁過去的,還算老成,急道:“有幾個老人在一旁守著,另有大夫、穩婆,下頭還有打點的小丫頭。”
季清菱聽得柳林氏不在,杜檀之不在,柳母也來不及從薊縣過來,心中實在著急不已。
比起柳沐禾提早發動,泉州的小李氏、魏家事情自然沒有那樣要緊。
她一面吩咐下頭人收拾東西,一面同那婦人道:“府上如此情況,我且同你一并回去。”
松香原本坐著下首,看來了人,又聽得對方說話,早站了起來,他是個乖覺的,見得如此行狀,忙道:“小的去叫馬房套車。”
果然退得出去。
那婦人既驚又喜,連忙行了個大禮,口中不停稱謝,道:“雖是曉得勞煩夫人,只若是有個能拿主意的在,卻是有主心骨多了!”
杜府縱然大夫、穩婆俱在,也有不少有經驗的老人守著,可仆婦畢竟是仆婦,全是雇買來的,便是她們敢說話,請來的大夫、穩婆也不敢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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