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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在修改,大家晚十分鐘再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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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滿城大夫,叫得出名字的已是被抽去病營之中,其余許多出診前,聽得癥狀不對,便不肯再上門,也不肯接診,松節生怕自己病來得厲害,路上便要做那一個“發毒之物”,叫旁人也染了,便不敢去傷營,只把門窗都關死了,自己老老實實在屋中等死。
季清菱自前兩日將這一處廂房封了起來,說一句與世隔絕也不為過,是以此時聽得松節之事,十分緊張,連忙問道:“眼下病情如何了?可是請了大夫?大夫怎的說?”
秋月說忙道:“夫人莫急,已是大好了!早間有人同他說官人并非疫病,只是尋常風邪入體,因張奉藥昨日來了,他帶著一個徒弟,據說也十分厲害,秋爽便去幫著求了人,說了癥狀,開得一劑藥回來,才吃得下去,午間燒便退了,其余癥狀也消了,想來晚間再吃一回藥,過兩天便無事了?!?
季清菱又問道:“他那一處可有人照料?莫不如叫兩個細心的去看兩日,好過一個人在屋子里頭,喝口水都要自己倒?!?
秋月的臉上一時竟是有些尷尬,用眼角偷偷看了看顧延章,方才道:“因秋爽去請的大夫,聽得許多忌諱,便留在那一處看顧了。”
季清菱本沒覺得有什么,見得秋月這樣子,也曉得里頭定有貓膩,自當著顧延章的面,這等小女兒家的事情也不好問,便當做什么也沒聽出來,復又問道:“除卻松節,府上可是還有旁人有什么不好?”
秋月便道:“確有幾人水土不服,不過俱都不是大病?!?
季清菱想了想,轉頭對顧延章道:“五哥,明日張奉藥來了,還是請他幫著開兩幅藥,大家多是北人,乍來邕州,怕是未必能貼得住,也防一防水土不服?!?
顧延章自是并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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