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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撫著季清菱的背,又道:“若說有什么關系,也只是他們家那一塊玉佩沾點邊——那是你爹爹救了李家人的性命才得來的,咱們當真要謝,便是心中多多念一回先人就好,莫要胡思亂想。”
季清菱并不是那等死鉆牛角尖的人,且不說季、李兩家從未有定下過婚約,便是曾經定下過,無論有沒有顧延章,她都會想辦法悔婚。
按照她記憶之中那一個爭產案的經過,不僅此身父親救下的哪一個“李程韋”不是什么好人,便是自己原本應該要去定親的“李嘉嚴”,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哪有明知道是火坑,還往坑里跳的?
再說玉佩本是還恩之物,季父收了玉佩,不管李家怎么想,季清菱已是認定這是恩情還清了,后來縱然季家還幫了對方不少忙,那也就算做白送給他們的罷,以后莫要再來往便好。
她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他們家本來就同我沒有什么關系……是柳姐姐。”
季清菱只覺得嘴唇有些干,下意識地舔了舔,道:“聽說那原本同杜姐夫談婚論嫁的李家姑娘,前一陣子剛同前夫和離了,李家便找了回來……”
顧延章聽得哪一句“本來就同我沒有什么關系”,登時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盞清涼飲子,周身都舒坦了,再聽得后頭說話,便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笑道:“杜兄如今已是有了妻子,找回來也沒有用罷?”
季清菱面色復雜。
顧延章見她這個反應,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道:“李家雖是商戶,好似也娶了兩個縣馬進門,不會這樣不要臉,把女兒送去做妾罷?”
季清菱一愣,道:“五哥怎么曉得他們家娶了兩個縣馬?”
顧延章一時有些尷尬,他自然不會說出來,這兩年里頭自己雖然遠在贛州,卻沒少讓人盯著京城這一戶人家,便把話題岔開,問道:“難道當真要送進杜家做妾?我看杜兄不像是會同意的人。”
季清菱嘆道:“不是做妾,他們家原本不是還有一個哥哥?李家的意思是,讓那一個再嫁的李姑娘嫁給杜姐夫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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