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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得顧延章的話,面色有些郝然,道:“師娘前兩日問了我,原說給我插簪……”
顧延章只看著她,微笑道:“你想師娘給你簪,還是喜歡我給你簪?”
一面說,一面把手暗示性地搭在她的腰上。
季清菱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把他的手按住了,臉色一紅,道:“我想五哥給我插簪……”
顧延章這才慢慢地把手收了回來,又道:“我自去同師娘說,她如今也忙,家中上下諸事并不少,還是不要麻煩她了,等過一陣子,先生把事情都處置好了,咱們也就回來了,莫要這時去擾他們。”
季清菱自然知道顧延章指的是什么事,她頓了頓,道:“我本想這一陣子,多去陪陪柳姐姐。”
顧延章卻是道:“平日里這么體貼,此時倒是關心則亂,沒了分寸。”他說著說著,面上的笑也收斂了起來,“我只問你,若是將來你生我的氣,愿不愿意你柳姐姐來陪你的。”
季清菱莫名道:“我作甚要生你的氣?”
她話剛說完,就醒悟了,漸漸有些難過起來,道:“是我想左了。”
她只覺得自己與柳沐禾好,不愿她一個人在家中想那些不好的事情,認定自己過去陪著,對方有了旁的事情打岔,心情自會好些,卻沒有顧忌到以柳沐禾的性格,乍逢婚變,定然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顧延章便安慰她道:“你是好心,她也知道的,只先生不至于連這一點小事也處理不好,待我們出了門,你時不時給她寫一兩封信,約莫還要比在這里強些。”又道,“過三四個月,先生尋到好女婿,自然也就再無這等煩心了。”
季清菱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一家怎的說?”
這事情顧延章比起季清菱要了解得清楚,便一五一十地同她說了。
原來柳沐禾回了家,那日季清菱把她的話逼出來之后,柳林氏自同柳伯山把事情交代了。兩人一面急急打發人叫兒子媳婦上京,一面也等不及薊縣有什么回復,直接去尋了王家。
王瑣的父親王簡知乃是國子監大司成,他與柳伯山從來交好,兩家結親,一是相信彼此家教,二也是門當戶對,自知道這事情之后,他立時回去找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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