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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的腿攔在自己腿間，隔著內(nèi)裙，卻依舊能感受到對(duì)方的腰腹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正杵著自己。

    又硬又軟。

    硬的是質(zhì)地，軟的是觸感。

    季清菱當(dāng)真要哭了。

    她從前身體不好，久病之下，自己也去鉆研過醫(yī)書，對(duì)男子身體少少也有些了解，又如何會(huì)不知道那是什么。

    而此時(shí)，那東西正貼著自己，微微地彈動(dòng)著。

    她甚至能感覺到它的大小同形狀。

    簡(jiǎn)直要瘋了……

    她的頭皮都要發(fā)麻了，全身更是緊張得痙攣，偏偏這身體已經(jīng)十四，多少也長得大了些，此時(shí)下腹一陣發(fā)緊，有種莫名其妙地酸慰感劃過。

    她被那陌生的感覺唬得連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了，好容易緩了過來，連忙死命掙扎，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半點(diǎn)作用都沒有，就在眼淚馬上要掉下來的時(shí)候，顧延章卻突然重重一吮，終于放開她的唇舌，喘著大氣往后退。

    他將靠在床頭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看過來的目光灼灼，面上的表情饑渴與饜足混雜。

    季清菱一滴眼淚掛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顧延章卻是閉上眼睛，緩和了好一陣子，才把身上的欲望堪堪壓住。

    他把手從季清菱的里衫中抽了出來，把她重新攬回懷里，俯下頭去，將那一滴眼淚吻走，又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道：“不怕，清菱乖，是我……”

    季清菱的心還在砰砰亂跳，根本沒有辦法從剛剛那可怕的感覺中脫身出來。

    她不怕剛才的五哥，她怕剛才的自己。

    陌生的自己。

    顧延章已是又在她耳鬢間輕輕地吻了起來。

    這一回是安撫的，輕柔的，不帶任何欲望的吻。

    “我們是夫妻。”

    顧延章柔聲道。

    “只是親一親，抱一抱，我家清菱就要及笄了，是大姑娘了。”他哄道，“是五哥在抱著你，不怕。”

    他見季清菱驚魂未定的樣子，只輕輕拍著她的背，又道：“不怕，只是抱一抱，不是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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