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到這時,馮清明也不得不贊嘆一聲:“觀臺兄,看來此之前真是我一葉障目了,我一直以為內(nèi)地是詩歌的沙漠,他們搞經(jīng)濟或許還可以,搞文化還真不行,更不用說寫這一些詩歌了。沒想到,這幾詩卻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觀臺兄,你就太謙虛了吧,這幾詩雖然寫得不錯,但也就最后一世間以痛吻我還算經(jīng)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這要是拿給他人欣賞自然是奉為經(jīng)典,但在你這位詩詞大家眼里,恐怕沒這個地位吧。” “清明兄,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報紙上的這幾,我說的是另外一。” “另外一,還有誰寫了?” 只是,林觀臺卻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看向了馮清明,問道:“清明兄,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回家了。” “回家?” 馮清明笑了笑:“觀臺兄,你是老糊涂了,我們不都一直呆在家里嘛。” “不,我們一直都不是呆在家里。” 突然,林觀臺站了起來:“清明,我很想回家一趟了,你回不回?” “觀臺兄?” 馮清明感覺莫明其妙,正待細問之時,林觀臺卻是遞來了一張紙:“清明,這是秋水先生寫的一詩,你也看一看吧。” 展開白,上面寫著一小詩。 詩的名字叫做《鄉(xiāng)愁》。 “鄉(xiāng)愁?” 看到這兩個字,馮清明有些愣住。 而當(dāng)馮清明念起了整詩之后,馮清明的淚水卻是早已滾滾流了下來。 小時候, 鄉(xiāng)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后, 鄉(xiāng)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后來啊, 鄉(xiāng)愁是一方矮矮的墳?zāi)梗? 我在外頭, 母親在里頭。 而現(xiàn)在, 鄉(xiāng)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6在那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