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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年年事征戰(zhàn),侍君帷幕損紅顏。不惜羅衣沾馬汗,不辭紅粉著刀環(huán)……李含,牛叉,你才大一呀,竟然研究起了樂府詩。”
樂府詩不比唐詩宋詞,唐詩宋詞只講究一定的格式,有一定的意境就可以。他可以是小句子,或者是自己感情的感嘆,就比如很多詩人寫愁,他其實沒有別的,就是愁,但為什么愁,不知道。但哪怕如此,如果你能將愁寫得很有意境,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詩句。
但樂府詩卻不一樣,樂府詩可以不講究押韻格式,但樂府詩不只要講究意境,還要講究整首詩的故事性。也就是說,整首詩必需要完整的交待一個故事,這就比之單純的唐詩宋詞更有意思一些,也比單獨的為作新詞困難了許多。
李含這一首《虞姬怨》一出,群內眾人紛紛喝彩。
這一首《虞姬怨》不但詞好,句好,意境也不差。更為難得的是,這一首樂府詩還以虞姬的角度還原了霸王別姬的典故。其中一句“拔山意氣都已無,渡江面目今何在”就寫得很傳神。
群內都是一些自認為是水木中文系的精英,每每以騷.客自稱,哪怕不是個個都是天才,但對于這一些詩歌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一時之間,群內好不熱鬧。
“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李含,牛叉。”
“文科狀元不是浪得虛名,我就看那個黃一凡怎么破。”
“恐怕,沒得破了吧。”
“碰到李含這樣的天才,估計只能投降。”
“那是。”
“不過,那小子現(xiàn)在投降。看起來也不算太難堪。反倒是以后說起來,他還能小小自得一些。畢竟之前他寫的那一首現(xiàn)代詩,可是為難了我們水木一天。如果不是李含出場,他還真?zhèn)€將自己當成是水木學子第一人了。”
“說到這事我就草了,那些坑貨,不但沒將黃一凡給坑到。反倒是將我們給拉下了水。這下好了,李含寫的詩這么牛,他完全可以直接投降。而且,現(xiàn)在他投降別人也不會看輕他。反正他是一人,而我們是整個水木,哪怕就是不敵又怎么樣。反倒是,以后這家伙還有得吹,說自己當年挑戰(zhàn)水木所有學子,大戰(zhàn)了一天一夜。這才不敵。”
“算了,其實那黃一凡也是有點墨水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網(wǎng)絡小說第一人。此前也是一些水木學子包容心不夠,沒事在那里罵他。現(xiàn)在有李含出馬,也算是為我們水木爭了口氣。”
“這也是,若是沒有李含出馬,我們水木的臉面都丟光了。”
“對了。李含這一首樂府詩出來,不知道黃一凡會寫什么詩。據(jù)說。這家伙也吟得一首好詩。龍空江湖還盛傳,大白有三寶,吟詩灌水和求票。我也看了黃一凡用筆名天下第一白寫的幾首詩,雖然從格局來看倒不是很高,但氣勢卻很大,也算是寫詩好手。”
“算了吧。網(wǎng)絡小說作者能寫出什么好詩,別說什么有氣勢了,要我看,就是一些打油詩。當然,有一些打油詩也寫得有氣勢。明朝的朱元章。就寫了很多很有氣勢的打油詩。但是,你能說朱元章寫的詩很好嗎?要說詩的格局,得看秋水先生寫的詩才對。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境界,牛發(f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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