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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突然散布,并無預兆,卻在情理之中,畢竟太平營現在所做的事看著的確跟逃跑沒兩樣,要不然把東西都裝車做什么?
針對謠言,周士相很快就命令前營加強全城的軍管,嚴禁各色人等在營中傳播此類謠言,同時嚴禁各營婦孺相互亂竄,并且定下鐵律——造謠者死!
在太平營的強壓之下,謠言很快就被限制住,在“造謠者死”和散布謠言者同罪的近乎嚴茍鐵律下,沒有人敢輕易去拿腦袋觸碰這條鐵律是否屬實。
百姓是盲目的,但同樣也是服從的,沒有強力的壓制,謠言會產生極其可怕的后果,但在強力面前,謠言卻起不到任何作用。時間是謠言天生的敵人,隨著時間流逝,謠言也將不攻自破,在此之前,只須加強管制就可。
為了打擊造謠者,周士相甚至頒下密告者制度,即若是有人暗中報告有人造謠或是散布謠言,那就可以獲得賞賜。這個制度也是把雙刃劍,用好了可以有效打擊那些心懷不滿的造謠者,用得不好,卻易讓軍民離心。但在目前而言,卻不必去管利多還是弊多,離考慮這種制度利弊還遠著呢,這會去考慮,那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忙得團團轉的宋襄公沒忘派人暗查是何人散布的謠言,可惜后營近萬老弱婦孺,他派出暗查的只是那些肯為太平營所用的原衙門小吏,這幫人跑跑腿辦辦差還行,可讓他們做這打聽剌探的活計也真是為難人了。查了兩三天,除了抓了幾個聽信謠言而偷偷和人說的婦孺,真正的造謠者卻是一個沒有抓住。查不出,這事情只能不了了之的。
事后,宋襄公有些感慨,倘若太平營有一支類似大明錦衣衛或東廠番子的力量存在,無論那些造謠者如何掩飾自己,如何隱藏自己,在番子面前他們也無處可循。因為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伸了手,張了嘴,就定有痕跡可查!
宋襄公的感慨倒提醒了周士相,一直以來他都忙于軍隊的組建和民政治理,在情報工作上卻一點也沒有動作。
情報就如同人的雙眼,有情報在手,無論軍情還是民情都能洞若觀火,沒有情報,則是盲人摸象了。就好像營中生謠言這事,有專門的情報人員處置此事,自然輕松解決,可派外行的人去辦,就兩眼摸黑,不知誰是誰,又從何處下口了。
此去香山近千里,沿途大半都是敵占區,必須有一支類似錦衣衛的專門的情報人員負責剌探敵情,不然太平營就要處處被動。當然,錦衣衛是大明皇帝的親軍,周士相這自封的千戶肯定不能用,東廠番子名聲又不好聽,和錦衣衛比更是不能為臣子所用,自然而然,軍情司這個機構便出爐了。
軍情司是出爐了,可由誰來負責這個部門呢?放眼全營,基本沒一個人能適任軍情司的重任,不得已,在宋襄公的提議下,周士相將軍情司交給了張安。宋襄公舉薦矮腳安的原因是這家伙機靈,又會說話。
機靈的確是情報人員的必備素質,可會說話似乎有點不搭邊,奈何確是無人可用,周士相自己又不能親自出任這個情報頭子,無奈之下,只能讓張安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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