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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逾一時睡不著,想著反正是周末明天也不用上班,就翻了翻這幾次的WCL。
所以陳逾本來想了一些需要優(yōu)化的地方,想跟綰綰溝通一下,但想到已經(jīng)快要凌晨一點了,也不太好打擾別人。
他就這么躺在床邊用筆記本電腦翻著自己和其他人的WCL,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他提前推掉了周末朋友聚會的酒局,下午去HZ市里辦了一點工作相關(guān)的手續(xù),然后在蘇堤轉(zhuǎn)悠了一圈。
自打懷舊服開放以來,工作之余他要么在練小號,要么在賺錢,要么在打本,極少主動來HZ市里轉(zhuǎn)悠,更不要說頗有閑情逸致地來西湖散散心,沿著蘇堤走一走了。
上午十點多,日上三竿,天氣已經(jīng)熱了起來,而蘇堤兩岸依舊是頗為喧囂。
他在附近買了支雪糕,找個背陰的地方坐下,猛然聽到附近有人用手機聽歌。
一開始是“楊柳堤,南方煙雨,情人煙雨,畫船人未起,是誰在花港觀魚,而我在看你。”
后來又放了一首“南屏晚鐘,隨風(fēng)飄送,他好像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
他雖不通音樂,但幾首歌一路聽下來還是聽得出風(fēng)格迥異,但都是極為應(yīng)景的歌曲。
陳逾也不回頭看,只是靜靜地聽著,四周鼎沸的人聲在這一剎那似乎全都消失了,只有悠揚的歌聲。
他叼著雪糕,視線從蘇堤兩岸叢生的雜草邊上一點點抬高,極目遠眺。只見波光瀲滟,湖對岸的遠山倒映在秋水之中,隨著微風(fēng)一起飄蕩了起來。
就在這難得的安寧中,陳逾的手機“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他打開手機,只見綰綰發(fā)來了好幾條消息。
是綰綰吖:穆魯好難吖。
是綰綰吖:空城給我講,DPS不夠,對于我們這種團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堆術(shù)士。
是綰綰吖: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陳逾心里也清楚,漫步云端這個團本身水平就參差不齊,很多人都是萌新,基本也沒打過什么高難度的boss。所以面對穆魯這種初代上強度boss的時候會有一種獨特的無力感。當你打不過去的時候,穆魯就像一座大山,令人無所適從。
這種感覺,他可太熟悉了。
暖風(fēng)熏得陳逾懶洋洋的,他又吃了一口雪糕,懶得打字,便發(fā)語音直接回復(fù):“我研究了一下別人的WCL,堆術(shù)士逃課的確是過穆魯?shù)暮棉k法之一。”
“穆魯這個boss,開荒的時候其實講究的是不快不慢,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如果是執(zhí)行力很差的團,堆術(shù)士無腦A光小怪再打boss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但我們這個團目前的配置,有一部分人執(zhí)行力是不錯的,打得差的一部分也有。所以我覺得也并不是必須堆術(shù)士才能過。還是看打法傾向了,我還是選擇服從指揮,需要我上術(shù)士也可以打。”
綰綰坐在教室里,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眼在講臺上慷慨激昂的老師,對著陳逾的語音條點了“語音轉(zhuǎn)文字”。
然后才回復(fù)。
是綰綰吖:我看明白了,你打字啊,我在上課!
是綰綰吖:那如果是你來帶團你會怎么選?會要求換術(shù)士進本嗎?
陳逾還是懶得打字,他想起十元騎士一邊打本一邊用語音轉(zhuǎn)文字的習(xí)慣,也學(xué)著用起了語音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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