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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主廚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都仿佛在顫抖。
他揉了揉自己的心口位置,原本住院就是因為心臟老毛病復發的他,感覺自己有了病情惡化的征兆。
這也太嚇人了!
眼睜睜看著秦瑯將豆腐切成薄而均勻的豆腐片,墊在豆腐下的氣球卻毫發無損,那種視覺上的震撼讓他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他開始思索,若是讓自己來,能否成功?
答案是否定的。
在砧板上將豆腐切成差不多的薄片,鐘主廚自問沒有問題,但把砧板換成氣球,難度提高了不止一籌,問題就大了。
想到這里,鐘主廚看秦瑯的眼神越發不對勁。
經理從哪找來這么個變態的小家伙?
眼看著秦瑯用刀面將豆腐一展,一副要將豆腐切成絲的姿態,鐘主廚趕緊喊住,“夠了夠了!”
秦瑯的刀停了下來。
“這樣就算過關了么?”他抬頭看向鐘主廚。
“當然過關了!”鐘主廚毫不猶豫地點頭,“這樣的刀工足以將‘臥牛牽絲’這道菜的靈魂展現出來了。”
“那好吧。”秦瑯將刀放下,臉上帶著幾分遺憾。
這豆腐切絲才完成了一半,這么就結束了呢?
這樣看來,臥牛牽絲對刀工的要求也沒多高嘛…
見秦瑯放下刀,蘇何年如蒙大赦,趕緊將氣球放下。
鬼知道他剛才的經歷有多么驚險刺激。
氣球炸開最讓人害怕的,不是它炸開造成的威力,而是其毫無征兆。
看著一個氣球越來越大,卻不知道它會在哪個瞬間爆炸的未知感,才是最刺激的。
而秦瑯剛才切豆腐的過程中,不知道哪一刀落下氣球就會瞬間爆開,那種刺激感比將氣球吹鼓更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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