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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息符瞬間化為一縷白色的煙霧。
然后直接沖她飄過來,速度快到珠珠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那縷煙霧近身纏住。
那縷煙霧在珠珠面前化為歸元真君的臉,扯起破鑼嗓子冷喝道:“敢殺老夫弟子,即便逃到天涯海角,老夫也會抓到你!”
說罷,煙霧就在珠珠面前消散開來,但珠珠能感覺到大部分煙霧沾染到她的頭發(fā)和衣服上,即使她用了清潔咒,即使冰魄戰(zhàn)衣防護(hù)嚴(yán)密,驅(qū)散了一部分,還是有一小部分煙霧滲透衣服沾染在她皮膚上。
珠珠掏了掏自己耳朵,不得不說歸元真君發(fā)起怒來嗓門是真大,震得她耳朵嗡嗡響。
她低頭看了看宋玉樓的尸體,從其手上擼下他的儲物戒。
然后朝他身上扔了一張六品火符。
火焰瞬間升起,飛舞的火舌卷住宋玉樓的尸體,只用半刻鐘就燒的干干凈凈。
等到處理完宋玉樓的尸體,珠珠這才心安了不少,尸體都沒有了,神魂也被她滅了,這下宋玉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后珠珠看向手中宋玉樓的儲物戒,探進(jìn)神識查看一下。
她想知道宋玉樓是用什么寶物總能找到她的行蹤的。
很快,珠珠在儲物戒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枚銅鏡。
這枚銅鏡樣式簡單大氣,和雕刻精美的紅菱戰(zhàn)鏡樣式天差地別。
可誰能想到這枚不起眼的鏡子竟然是一件中品靈寶。
雖不能與上品靈寶的紅菱戰(zhàn)鏡相比,但也算是稀世寶鏡。
她拿起鏡子看到背面可有‘靈通’二字。
珠珠看到這兩個字,瞬間就明悟過來這枚銅鏡的作用。
原來宋玉樓是靠著它,才能一路準(zhǔn)確無誤的追到她。
說來她還要感謝這枚銅鏡,要不是它引領(lǐng)宋玉樓找到自己,宋玉樓還不會那么自信的跟她出來然后掉入‘陷阱’里。
現(xiàn)在他死了,這件寶物連同那把寒冰玉槍自然也就歸她了。
珠珠又從他儲物戒里挑了幾樣看的過眼的東西,就把他的儲物戒扔向風(fēng)吟洞深處。
里面還有一些適合筑基和金丹初期的東西,到時候進(jìn)風(fēng)吟谷采石乳液的人里,誰運氣好撿到就是誰的,她的儲物戒里東西夠多了,又不想讓那些對自己無用的東西來占地方,只好舍棄。
回去路上,珠珠格外高興,看山山青,看水水澈,就是看到過路的其他門派的修士,她也覺得人家親切順眼,微笑著點頭致意。
導(dǎo)致許多男修士看到她笑著向自己打招呼,忍不住臉紅心跳。
甚至還有一個男修因此失魂落魄撞到了一旁的大樹上,額頭上撞出一個大包。
看到這一幕,珠珠連忙收斂紫自己的表情,不敢隨意再與這些修士微笑致意。
月影峰——
前不久閉關(guān)沖擊出竅期的歸元真君今日突然出關(guān)。
“師父,可有什么吩咐?”
他的其中一位記名弟子接到師父飛音符連忙一路小跑過來。
“你宋師兄何時出去的?”
歸元真君臉色陰沉,聲音也有些陰冷。
“弟子不知,”那個記名弟子略有些惶恐說道,“除了做任務(wù),宋師兄向來獨來獨往,不會對我等告知行蹤。”
宋玉樓什么性格,歸元真君其實也明白,眼前記名弟子才筑基修為,根本不敢探知宋玉樓行蹤。
“下去吧!”歸元真君無奈擺了擺手,神情有些悵然若失,老天真的是耍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以前其實并不在乎宋玉樓這個弟子。
之所以會收他為真?zhèn)鞯茏樱膊贿^是看他是變異冰靈根和宋掌門的面子上。
本想著這個徒弟有變異靈根,修行之路應(yīng)該扶搖直上才對。
誰知宋玉樓命格奇特,面門上長年黑云籠罩,凡是與他走得近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就連宋玉樓自己也是五天一小劫,一年一大劫,偏偏每次遇到生死大劫,周圍人死光了,他卻能死里逃生撿回一條命。
剛開始?xì)w元真君身為他的師父,還愿意幫他渡劫,亦或者想辦法改變他的命格。
可是連帶著他也倒霉過幾次,甚至有一次,歸元真君出門遇到了很少現(xiàn)世的九階高階靈獸,要不是他反應(yīng)及時,又好運碰到了兩個分神真尊路過搭救,他差點死在那只九階高階靈獸手中。
自那以后,歸元真君不得不暗中放棄了宋玉樓,漸漸遠(yuǎn)離了他。
雖然看在宋掌門面子上沒有趕宋玉樓出月影峰,名義上還是他的真?zhèn)鞯茏樱屗岬搅死镒约憾锤苓h(yuǎn)的月影峰小支峰上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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