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間仿佛突然間變得漫長了起來。 容戰克制不住心頭不安,伸腳一踢馬腹,朝著軒轅展的方向疾奔而去。 兩人會合時,容戰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復雜中摻雜著失望的表情,一顆心緩緩沉落谷底。 軒轅展一路趕來幾乎不曾歇息片刻,除了中途換馬,連口水都沒喝,此時終于見到了容戰的面,張了張嘴,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阿展哥哥。”容戰攥緊韁繩,不安地開口,“怎么了?” 軒轅曜看著他,聲音平靜到了極致:“太子殿下看到你讓人送去的信,痛極攻心,當場昏厥了過去。” 容戰臉色刷白,身子晃了晃,差點從馬上栽下去。 “吐血昏厥?”軒轅暉臉色一變,“怎么會?太子殿下不是知道二殿下身邊有兩個影衛嗎?他應該想得到那封信——” “想得到什么?早該想到消息是假的?那封信只是你們二人的惡作劇?”軒轅展表情驟冷,“若什么都有早知道,這世間哪里還有那么多的意外?你真以為殿下已經無所不能,可以瞬間想得到所有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關心則亂?” 容戰臉上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聲音帶著幾絲顫抖:“皇兄……皇兄怎么樣了?” “痛極攻心導致肺腑受損,元氣大傷。”軒轅展冷冷說道,“攝政王非常震怒,你們想好了回去怎么解釋吧。” 容戰心頭被焦灼和悔恨自責占據,哪里還有時間去想什么解釋的事情?馬鞭一甩,拼命地往帝都方向狂奔而去。 …… 東宮里氣息壓抑得讓人不安。 所有人的人都遣了出去,唯有容臣和岑恩兩人留下來給楚南衣打下手,從楚南衣去而復返開始準備給太子施針開始,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 整整兩個時辰,太子宮里安靜得近乎死寂。 容毓沉默地負手站在殿門外,清貴的眉眼始終籠罩著一層寒霜,侍立兩旁的宮人像是雕塑一樣低著頭,近兩個時辰幾乎動都不敢動上一下,只恨不得自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上才好。 一陣腳步聲匆匆而來,驟然打破了沉寂。 謝錦臉色凝重,疾步走到容毓身側:“主上,太子殿下怎么樣了?臣剛聽到一點風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