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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里曾經出過十五歲的狀元,也曾經有三十歲科考落榜的,貴族子弟出身優越,占據了先天的優勢,卻并非個個都是讀書的料。
富家養成的紈绔草包比比皆是。
就如眼前這幾個。
“巴豆,聽說你爹是個斷袖,喜歡男人?”一個身穿錦繡衣袍的少年把謝耀堵在一棵大樹下,滿臉譏笑鄙夷,“你生在這樣的家里,以后是不是也會喜歡男人?”
“惡心死了,一個男人喜歡另外一個男人,真是世風日下,不知羞恥。”
“我爹說了,讀圣賢書之人萬不可學這些離經叛道之事,簡直不知廉恥,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你的名字也是你那個爹取的?他當年不是狀元么?怎么給你起了這么個爛俗的名字,瀉藥,巴豆,哈哈……”
“巴豆!哈哈哈……巴豆不就是瀉藥嗎?就算不是,也有相同的功效,哈哈哈哈……”
謝耀站在樹下,沉默地盯著眼前這群比他大上幾歲的少年,一張稚嫩俊俏的小臉布滿寒霜,那雙謝家獨有的丹鳳眼微微上翹,漂亮卻又充滿著邪佞之氣。
“說完了嗎?”他平靜地開口,小小的孩子語調格外平穩,未曾泄露絲毫羞惱怒火,“說完了,可以聽我說?”
圍堵的幾個少年目光或是不善,或是幸災樂禍,或是譏誚地看著他,“你想說什么?”
“也沒想說太多。”謝耀斂眸,“就三句話。”
少年們面面相覷,覺得他的反應太過平靜。
謝耀舉起一個手指頭:“第一,我的親生父母成婚是明媒正娶,生下我是名正言順。”
幾個少年嗤笑。
謝耀舉起第二個手指:“第二,我的錦爹爹和曜爹爹敢于打破世俗真心相愛,我不覺得這是羞恥的事情,更不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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