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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從容不迫地穿好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有條不紊,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賞心悅目,完全不因面前有個謝錦而拘謹羞澀,就像片刻之前站在外面的那個膽小少年是個假象似的。
“你的條件我會考慮,現在你可否與我說說,你跟宗家的恩怨情仇?”謝錦說著,漫不經心地補充一句,“權當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不想說也不用勉強。”
宗羽裳沉默片刻:“涉及先母,我不想說太多,但大戶人家的恩怨不外乎妻妾之爭,以及男人總是負心薄情的戲碼,不過宗家做得更過分一些,用一句豬狗不如來形容也不為過。我對他們的恨是恨不得千刀萬剮那種,但是沒辦法,我母親希望我做個干干凈凈的人,不想讓我手沾鮮血,背負罵名,所以我就成全了她的心愿。”
報復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非得是殺之而后快,手不刃血照樣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你手底下那個擅治水的人是誰?”
宗羽裳遲疑一瞬:“雖然謝公子應該能查得出來,但暫時我還是想保個密。”
謝錦嗯了一聲,無所謂地道:“隨你吧。”
宗羽裳穿好衣服,下床把鞋子也穿好,站起身,又是那個身姿如玉翩翩美少年:“即日開始我就是公子您的人了,今晚我睡哪兒?”
做戲就要做足,不能半途而廢。
“既然是爺的人,當然跟爺睡一起。”謝錦語氣淡淡,“不過為了防止你半夜投懷送抱,壞了爺的名節,晚上可以和衣而眠。”
宗羽裳淡定點頭:“我也是這個想法。”
話落,他主動仰起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勞煩謝公子給我做些記號。”
記號?
謝錦微一挑眉,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玩味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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