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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給兩位主子把熱茶沏好,端來了幾盤御膳房剛做出來的點心,隨后便帶著宮人們都退了出去。
“今天感覺怎么樣?”
“除了有些熱,沒什么其他感覺。”容毓轉過身去,示意南曦摸摸他后頸,“應該是出汗了。”
南曦伸手摸了一下,確實出了一層薄汗。
容毓攬著南曦在榻前坐下,把她整個人圈在自己懷里,聲音溫柔綿軟:“不過我知道曦兒是為了我好,熱一點也沒什么。”
雖然這話聽著挺乖巧的,南曦卻不買賬:“不是說練武之人不畏寒冷酷暑嗎?這殿內只加了兩盆炭火,應該還沒熱到吃不消的程度。”
容毓語塞片刻,挑唇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曦兒對我的關懷如夏日暖陽,讓人從頭暖到腳。”
“春日暖陽比較好。”南曦一本正經地糾正,“夏季太陽太毒辣,能把人烤糊了。”
容毓嗯了一聲:“曦兒說得對。”
“不過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會出汗?”南曦蹙眉,“身體虛?”
容毓微默:“再過兩天我是不是就該讓人準備棺——”
“閉嘴。”南曦瞪著他,表情不善,“胡說八道些什么?才獨自在殿內待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開始胡思亂想、無病呻吟?”
“不是。”容毓連忙搖頭,“我說笑的。”
“說笑也不許。”
“是。”容毓親了親她的臉,終于老實交代,“你去上朝的時候,我自己運功驅寒了一會兒,身邊放著盆火爐,運功之后就出了點汗,打算等你回來一起沐浴的。”
頓了頓,“昨晚的藥浴泡完之后,昨夜一整夜就感覺身體里有一股熱熱的氣流,應該是藥效發揮了作用。”
南曦沉吟:“楚南衣給你用的肯定是好藥,效果明顯也是正常。”
雖然楚南衣說不能徹底根除,但不管什么病都在于大夫的調理方法和所用藥材的功效,對待自家主上,楚南衣肯定是想盡一切辦法尋來最好的藥材,就算不能完全根治,也能盡可能地調養到跟正常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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