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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轉身走回內殿,眉眼浮現一抹深思:“方嵐依昨晚為什么會去青樓?”
容毓趴在床上,沉默不語。
“阿毓。”南曦看向容毓,“你知不知道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容毓看了她一眼:“我這兩日一直在此養傷,寸步未出,連更衣都是曦兒陪著去的,能知道什么隱情?”
聽起來似乎有道理。
然而知夫莫若妻,南曦似笑非笑地睨著他:“真不知道?”
容毓淡定:“真不知道。”
“可知欺君之罪,該如何處置?”
容毓唇角翹起:“臣應該比陛下更清楚欺君的后果。”
南曦伸手擰著他的耳朵:“嗯?”
“臣知錯。”容毓識時務,“陛下息怒。”
南曦在床沿坐了下來,語氣淡淡:“方嵐依為何會去青樓,是這件案子的關鍵。”
容毓道:“曦兒說得對。”
光說得對有什么用?
南曦沉吟片刻:“讓刑部去查?”
既然已經鬧大了,那肯定要查的,至于查到最后會是什么結果……
“嗯。”容毓同意,“刑部尚書曾琨曾是太孫黨的大臣,若他查不出真相來,就以辦事不力之罪處置。”
南曦微默,這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鏟除異己的機會。
曾琨是皇太孫的人,由他去查魏王府案的真相?
不愧是攝政王。
“曦兒別誤會我。”容毓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淡淡開口,“刑部尚書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但刑部尚書這個位置卻至關重要。”
所以要騰出來,安插信得過的人去坐這個位置。
南曦明白了,順勢道:“你打算讓誰坐?”
容毓道:“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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