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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氣氛一時溫馨而微妙。
“你的手下對你當真是愛護有加。”南曦淡道,“生怕你在不經意間受了不該受的委屈。”
“陛下明察。”容毓低眉垂眼地說道,語氣真誠,“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南曦瞅著他片刻,忍不住撲哧一笑:“不許破壞攝政王冷漠孤傲的形象。”
“臣遵旨。”容毓領命,并同時伸手拉過南曦,把她圈在自己臂彎,低頭吻了下她的唇瓣,然后輕聲開口,“有沒有聞到苦味?”
南曦眉梢一挑:“你這是在控訴朕?”
“不敢。”容毓搖頭,“臣是在跟陛下求個恩典。”
“求什么恩典?”
“臣想出去透透氣。”
南曦默了片刻:“我還以為你想說不喝苦藥了。”
“為夫不敢討價還價。”
從“臣”到“為夫”的轉換從善如流,自然流暢,半點不見生硬。
南曦轉頭看了眼外面,陽光正好,可眼下到底是臘月寒冬,陽光怎么好也無法忽略空氣中的寒流。
“安分點吧。”她一口拒絕,“重傷患還敢任性,真是欠揍。”
這么重的傷不趴在床上養著,居然想出去透氣?
也不知怎么想的。
南曦不慣著他的毛病,吩咐銀月帶著宮人們退下,然后旋身走到床前坐下,并伸手拍了拍床鋪:“過來這邊趴下。”
容毓默默看了她一眼,走到床前,不發一語地趴了上去:“為夫多年威儀,今一朝化為烏有。”
“聽起來挺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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