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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都結束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軒轅祈轉眸看著她,目光瞬間溫柔,連笑容也多了些真心:“好。”
說著,挽著她的手就轉身離開了校場,完全沒打算再繼續待下去跟端木鈺寒暄——寒暄也是虛情假意,沒什么意思。
明明心里恨極了對方,臉上卻還要掛著虛偽的笑意,沒勁兒。
“今天沒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們順道去探望一下攝政王?”軒轅祈偏頭看著楚紅衣,“不知道女皇陛下會不會無聊,昨天登基大典結束之后到現在就沒露臉,昨晚的宮宴也取消了,我們不去請個安似乎不太好。”
請安是需要的,順道看看攝政王傷勢如何,到時候應該可以去參加他們的成親大禮。
楚紅衣沒說話,算是默應。
“娘子?”
楚紅衣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別這么沉默寡言,都快趕上了攝政王。”軒轅祈嘆口氣,“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得表現出一點高興的樣子。”
高興?
楚紅衣淡道:“我挺高興的。”
“可是你臉上完全看不出來。”
“真正強大的人,就該喜怒不形于色。”
軒轅祈一時竟無話可說,因為她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楚紅衣默了片刻:“我方才是在想,司徒玄絕真的是北疆第一將軍?”
軒轅祈眉眼微動:“怎么了?你有什么異常發現?”
“他父親司徒鷹當年死在攝政王手里,司徒玄絕應該挺恨攝政王。”楚紅衣道,“他今年看起來也有二十好幾歲的年紀,他父親當年死的時候他已經成年了,清楚他父親的本事,可既然連他父親都不是攝政王的對手,他今天表現出來的這般實力更不可能是攝政王對手,他為什么還敢不自量力地跟攝政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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