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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淡道:“本宮知道了。”
容毓沒說什么。
兩人一起去往大正宮,正殿里幾位王爺還在,看見一同走進來的夫妻二人,魏王皺眉:“聽說攝政王在城外軍營里對淮南王世子動了軍法。”
一上來就是興師問罪的口吻。
其他幾位王爺則沉默以對,目光落在攝政王面上,想知道他會如何回應這件事。
容毓表情淡漠,清貴精致的眉眼始終泛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疏離,對于魏王的這個問題他壓根是充耳不聞,態(tài)度極為冷漠,顯然并不想理會。
“的確是有這么回事。”南曦語氣淡淡,“不過小世子沒什么大礙,已經(jīng)讓軍醫(yī)看過了,也上了藥,養(yǎng)上兩天就可以了。”
“養(yǎng)上兩天就可以了?”魏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像是震驚于她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鳳公主覺得攝政王對淮南王世子動手是對的?”
南曦漫不經(jīng)心地淡道:“大伯父別這么震驚,不知事情全貌,先不用急著質疑。”
魏王臉色一變。
“淮南王叔父。”南曦轉頭看向殿內一位身著戎裝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可要本宮解釋一下此事發(fā)生的前因后果?”
“鳳公主切莫如此。”淮南王微微側身,避開她的禮數(shù),“曜兒魯莽,受些教訓也是應該的,就算攝政王不教訓他,我也斷然不會輕饒了他。”
說完,還不忘加了一句:“多謝鳳公主寬容,赦了他一半的懲罰。”
南曦聞言,唇角揚起一抹清淡的弧度,心里不由自主地對這位淮南王生了幾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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