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般驕傲尊貴的男人,她怎么舍得去折辱他的尊嚴?就算打著愛的名義,也不能。
她不想看他被折了傲骨,不想讓他低下身段,不想讓他為了任何事情委曲求全——就算曾經的曾經,他們的身份角色也許真的有過尊卑差別,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人的一生命運尚且多變,寒門有可能成為貴子,權貴也有可能瞬間跌落深淵,何況已經過去了兩百年的事情,沒必要一直盯著不放。
南曦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看淡了很多事,心態跟以前相比也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唯有身邊的這個人,是她永遠不能再辜負的執念——他把她視為執念,她又何嘗不是?
這個傻氣的男人,用他偏執到讓人心疼的方式一點點走進她的心里,霸道強勢地在她心里占據了一席之地,用脆弱和謹慎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這份感情,任它慢慢生根發芽,像是從頭到尾精心編織了一張天衣無縫的情網,牢牢地把她套在網中,再也無法離開。
南曦被套得心甘情愿。
她希望看到一個驕傲矜貴的攝政王,永遠伴在她身邊的強悍夫君,堅若磐石,無雙強大,不懼世間任何風雨冰霜。
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讓他低下高傲的頭顱,而她,更會不惜一切代價維護著他的驕傲,不容任何人踐踏。
就如這兩天的天氣一樣,昨天陰雨綿綿,今日陽光明媚。
次日一早車駕重新開始啟程時,容毓和南曦的心情都已拂去陰霾,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們這兩天里心境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浮塵和楚紅衣形影不離了兩天,于第三天趕路時依然膩在一塊兒,兩匹馬并騎,讓楚玄衣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自從軒轅惜在楚玄衣面前說了那句“昨晚我掐指一算,玄衣,你已大禍臨頭“之后,楚玄衣就總覺得心神不寧,他左思右想,除了那晚跟容毓說的那番話之外,其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就大禍臨頭了?
他試著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可容毓跟南曦如膠似漆,浮塵跟紅衣兩人也片刻不分,讓他壓根找不到一點探話的機會。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依然是白天趕路,晚上落腳休息,深秋的季節一天涼過一天,唯有坐在鋪著柔軟皮毛馬車里的南曦被保護得密不透風,幾乎未曾感受到秋冬的寒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