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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嬌怔怔地看著玉盤上陳列的物什,臉色由刷白轉(zhuǎn)為通紅,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席卷而來,讓她難堪到幾乎無地自容,然而此時她卻一句話說不出口。
北疆太子身份貴重,就算是大周的客人,那也是貴重的客人,不是她惹得起的,早在她主動示好的那一晚開始,就該預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
可今晚端木鈺的舉動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種赤裸裸的羞辱,他就像妓院里的恩客,滿足之后施舍下一些銀子,而她卻連討價還價的勇氣都沒有,甚至沒有別的選擇,在尊嚴被徹底踐踏碎之后,只能沉默地收下這些報酬——她現(xiàn)在缺的就是這些。
“本太子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這些是你需要的,收著吧。”端木鈺淡道,“不過你就沒想過如今這樣的局面都是誰造成的?本太子一直就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容易記仇,惹了我的人,就算豁出去這條命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南姑娘好歹也是個嬌嬌女,如今連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卻不知道找罪魁禍首討個公道?”
南嬌咬著唇,聽到那句“日子快過不下去了”只覺得臉頰滾燙,像是被人拿熱油潑過一樣,只死死地咬著唇,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身下的褥子。
“趁著夜間人少,本太子派人送你回去。”端木鈺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鞍岩路┖谩!?
“太子!”南嬌抬頭望著他健壯的背影,連滾帶爬下床跪了下來,“求求你帶我走吧,我……我留在大周也不能再許人家,以后我……我還怎么見人?太子,求你了!太子——”
端木鈺冷漠地走了出去,并不理會她的哀求。
南嬌絕望地癱軟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次日一早,端木鈺離開了大周,南嬌于半夜被送回了南家。
“惹人厭的都走了,感覺耳邊突然清靜了很多?!避庌@惜坐在涼亭里,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大熱天的著急趕路,也難為他們此時火急火燎的心情?!?
“活該?!蹦详氐?,“誰讓他們存著欺負容毓的心思?”
以為皇帝權(quán)力被架空就可以趁機攪亂大周朝堂?他們年紀不小,可那份自以為深沉的心計在容毓面前卻幼稚膚淺得像個三歲娃娃,可笑得很。
軒轅惜看著她:“你現(xiàn)在是有夫萬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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