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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東陵祭司殿非有這個規矩不可,那些所謂的預言又究竟有幾分可信度,但既然她娘都這么說了,那么此事大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況且南曦也并不愿意以一己之私去賭天下蒼生的存亡,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敢以萬千無辜百姓和軍人的性命為代價去冒險。
所以讓容毓掌權是最好的安排。
一來是為了讓他安心,她只要做一個被嬌寵的小妻子,外面的風風雨雨都交給他應對,大概就能消除他心里所有的不安。
二來也是因為容毓本身并不是個野心善戰之人,權力對于他來說唾手可得,因此也就沒那么在意,東陵由他做主,定然可以繼續維持和平安穩。
然而這個想法顯然只是她自己一廂情愿。
容毓平復了心情,卻是否決了她的提議:“東陵的主子只能是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南曦訝異:“連你都不可以嗎?”
“嗯。”
“為什么?”
容毓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世事難料,我不敢冒險。”
南曦不懂。
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是冒險?
容毓似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眼底又像是藏著太多的難言之隱,只低聲道:“此事以后再說。”
南曦沉吟片刻,適時轉移了話題:“南越、西齊和北疆三國使臣在宮里表現如何?”
容毓道:“不足為慮。”
南曦親了他一下:“我就知道夫君最厲害。”
“你也厲害。”容毓回吻著她,“浮塵的未婚妻人很不錯,你跟她應該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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