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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霜身子一掠,面無表情地閃身而入。
“有血跡。”銀月凝眉,“雖然女子初夜會落紅,可王妃早已過了洞房花燭夜好多天了,不可能現在還有落紅吧?這血跡是誰的?”
銀霜語氣冷冷:“大驚小怪干什么?”
“你看不到被子上……”
“看到了。”銀霜語氣淡淡,“血跡不多,沒什么大礙。”
沒什么大礙?
這是有沒有大礙的問題嗎?主子受了傷,哪怕只是一點小傷,那也不是一件小事,怎能如此輕飄飄的說“沒什么大礙”?
銀月正要皺眉,突然瞥見放在一旁的藥箱,眉頭微鎖,沉吟片刻:“你說得對,的確沒什么大礙。”
有藥箱,證明傷口被處理過了。
而且受傷的人應該不是王妃,否則王爺肯定會讓人宣府醫過來,既然如此,大概是王爺受了傷?
可王爺好好的怎么會受傷?
銀月百思不得其解,不會是王妃下的手吧?
可是王爺跟王妃回來的時候明明好好的……算了,反正王爺、王妃之間的事情她也想不明白。
動手收拾了床鋪,把被褥全部換了下來,換上一套新的,銀月轉身吩咐:“任何人不許亂說,要是讓我聽到誰敢在外面胡言亂語,別怪我讓她變成啞巴。”
“奴婢不敢。”
能在昭宸殿伺候的侍女都是聰明伶俐的,哪個沒腦子會把王爺寢殿的事情往外說?
銀月也只是以防萬一,防止哪個不小心說漏了嘴。
熱氣裊裊,空氣中清香冽人。
尊貴的攝政王被自家王妃強制按趴在光滑的池壁上,纖長白皙的手指在他頸側揉按,那雙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撩起一陣陣酥麻,直接挑起他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而此時,南曦的視線卻是在欣賞完美的藝術品般,留戀不舍地盯著容毓勻稱完美的脊背線條,眼底盡是驚嘆:“容毓。”
“嗯?”容毓低沉聲音響起,“曦兒?”
“你的身材真好。”南曦像是在欣賞一幅完美的雕刻,嘖嘖稱贊,“我要是擁有跟你一樣的體魄就好了。”
容毓古怪地沉默片刻:“男人的身體跟女子天生有著不同,曦兒,你這個愿望可能不太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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