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妙妙以為自己聽錯了,拿食指掏了掏耳朵,“你堂堂一個將軍租馬棚?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虐待你呀?!? “不是這個意思”,蕭銜一低頭就對上她染著笑意的雙眼。 “我想租你家隔壁的房子,擔心你覺得我是登徒子,想先住馬棚再徐徐圖之?!? 聽到這句話,李妙妙是真的笑了。 她揉了揉鼻子,隨后雙手環抱,凝視著他的臉,秀眉一揚,似笑非笑道:“我說你現在是裝都不裝了呀。” 看到她笑,蕭銜唇畔也微勾,語氣淡然:“外祖父說過,若心里非她不可,就得臉皮厚。” 聞言,李妙妙先是擰了下眉,隨后垂眸眨了好幾下眼睫。 怎么感覺后半句話好像是說她以前的寫照? 那時候蕭銜嘴毒,當然現在是又毒又茶,自己跟他斗智斗勇不也是靠著臉皮厚? 她擠眉弄眼地模樣被蕭銜看在眼里。 后者望著天空,壓低了聲音漫不經心地說:“回到都城那一天,我去給父親母親上墳,外祖父告訴我,其實我母親當時能活?!? 他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悲傷,李妙妙偏頭望著他。 從她這個角度看,他身上似乎都在染著悲傷,從跟他見面再到現在,他身上的陰郁氣息比以前更重。 似乎報了仇,他也沒有快樂。 “當時有兩杯酒讓她選,其中一杯沒毒,她的手明明已經觸碰到沒毒那杯...” 說到這里,蕭銜頓住了。 李妙妙抿了下唇,重重地沉了口氣,剛想說話,就聽到他說:“最后義無反顧地喝了那杯有毒的酒。” “那天外祖父跟我說的時候,我當時的理解是全家都走了,母親不想茍活于世?!? “現在我才明白,她之所以喝下那杯毒酒...” 李妙妙抿著嘴,輕輕嘆了口氣,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因為你父親不在了呀?!? 良久,蕭銜才啞著聲音道:“嗯。”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兩人都很少談及內心的事。 李妙妙扯了兩根狗尾巴草,一根遞給他,一根自己銜在嘴里,她把尾部的咬癟,像抽煙一樣把狗尾草夾在兩指間。 清脆的音色染著幾分柔和。 “人跟人,男人跟女人思維區別都很大,有些人做的事在我們看來不能理解,但處于她所在環境和情況,那是她能做且能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 說到這里,她咬著內唇,猶豫了很久,還是開了口。 “你當時瞞著我的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性命著想,換個角度如果我處在你的位置上,我可能也會這樣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