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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二字,說難時,如千峰瀚海難以跨越;說不難,一旦做出選擇,跨出了那一步,便是海闊憑魚躍。
梁歆怡的性格本就至情至性,既然決定遵從內心的指引,便不再過多糾結,卸下精神負累,頓時覺得霍然輕松,病自然也好得快。話又說回來,這病如果再不好,她就要再添新病,憋出個欲求不滿的病來。自從上次兩人把話說透,隱忍壓抑著的感情就如山洪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幾次欲求不軌,都被蘇淺言以她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了。
“乖,把這藥吃了。”蘇淺言連哄再勸道。這藥苦不堪言,還必須直接放在喉嚨里,昨天梁歆怡撒嬌耍賴就是不肯吃,自己拗不過就妥協了,結果卻在睡夢中被疼醒了好幾回,令她后悔不迭,責備自己當時不該一時心軟。
梁歆怡眼神隨著她,見她把窗簾全部拉開,天色陰陰的,卻另有一番文藝電影里沉醉朦朧的感覺。一扇窗子被打開,空氣清冷微甜。
拉好窗簾,蘇淺言回轉身,見她絲毫沒有要吃的意思,嘆口氣道:“要怎樣你才肯吃呢?”溫柔寵溺的聲音。
梁歆怡心中一暖,忍不住微笑,無賴道:“你喂我吃……”說罷又指指嘴:“用嘴喂。”
眼睛睜大了些,像只迷茫受驚的小鹿,梁歆怡就是愛死她這個樣子,然后果然,又有些羞赧地垂了眸子在做心理斗爭了。梁歆怡甜滋滋地暗笑。
做了一番無用的掙扎,蘇淺言默默坐到她跟前去,含了一口湯藥,蹙著眉頭湊到梁歆怡唇邊——
梁歆怡心情激蕩,等不及地接住她的嘴巴,含在自己口中,苦澀的湯汁變為甜蜜的暖流。蘇淺言特有的體香和微微羞澀的回應充斥在一呼一吸間,梁歆怡就像魚渴望水,再也無法自控,心口怦怦亂跳,一雙手覆上她的身體……
梁歆怡三兩下除去對方的衣物,看著她渾身玉似的肌膚上薄薄一層微紅,仰著下頜,眼角緋紅,神情又是迷亂脆弱又是有些放開的媚骨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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