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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孩童時的無心之過,卻給如今的自己留下一筆無法償清的孽債。心中覺得冤,感到怨,卻無濟于事。傷害已經不可挽回地造成,只得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負責。
蘇淺言一再的退讓、忍讓,底線節節失守,丟盡尊嚴,可唯獨一點,她堅決不屈服。
只見梁歆怡一臉委屈,還很無辜地問:“為什么不和我一個床?你看我這床又大又舒服,躺四個人都綽綽有余。”她神氣地顯擺著自己的大床,然后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給她坐。一臉的眉飛色舞。
蘇淺言白皙的臉龐飛來兩朵胭紅,被活活氣的。
“梁歆怡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和你同床。”蘇淺言的好涵養又崩潰,語氣如霜凍的白菜,硬邦邦的。
“都同居了,為何不同床。”梁歆怡紅唇微撇。
“完成任務前,你答應過不會碰我。”蘇淺言提醒道。
梁歆怡聽到“任務”二字心生不悅,但一想到小佳人已是囊中之物,就不計較了,反而無所謂道:“那你碰我好了。”
……
蘇淺言這次的臉卻是被羞紅的。
即使再百般不情愿也好,蘇淺言還是被迫與這個不怎么要臉的女人同居了。
臨走前,她鄭重給唐虞寫了封信。這封信她在心中醞釀了一陣,卻最終選擇不說實話。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和梁歆怡不是情侶,只是協議關系。這種關系她自己都不恥,何況是要訴之于人。何況解釋起來就更是復雜,與其這樣,不如編一套說辭。
于是她寫道,她在學校申請了員工宿舍,這樣方便她排舞。雖然這個謊話爛死了,但也只能想到這個。最后著重寫道,她依然會每天給她輔導功課。不過這樣一來,又和之前說的方便排舞互相矛盾……蘇淺言咬著筆頭,絞盡腦汁也編不出更好的、依然讓她兌現每天給唐虞輔導功課的諾言、而又不覺得突兀的、搬出去的理由。
后來索性大而化之,簡單道:我有事搬出去幾天,但依然每天輔導你功課。淺。
下課回家后,唐虞看見蘇淺言的親筆信,臉就變了色。心像被人擰了幾擰,疼得眼睛都紅了。只覺得自己又陷入了巨大的無所依靠的世界里,仿佛又一次被全世界無情拋棄。站在窗口,她把那信扯成了碎片,心道,她要不惜一切代價迅速變強大!到那時,不會有人再從她身邊搶走她,絕不會!
既然她為了那個女人拋棄她,她也沒有理由再按照她的腳步亦步亦趨。第二天,唐虞就去劇組報道,學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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