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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言乖乖閉嘴,眼睛所到之處全是白雪皚皚。富士山遠遠矗立在碧藍的天空,空氣中淡淡的硫磺味道。“冬天嘛,還是要來北海道泡泡溫泉的。”梁歆怡深深吸了口氣,一雙眼睛邪魅生動地望著蘇淺言:“再說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做□□做的事了。”
蘇淺言聽紅了臉.
梁歆怡嘆了口氣,在自己敢做敢言的作風影響下,她竟還是這么面嫩。看來那愛做的事啊,還是做得太少了。不免自責地想,要加倍補償回來。
蘇淺言若是聽到她此刻心聲,估計會落荒而逃。
兩人把行李放在酒店,就去了附近的伏見稻荷神社,曲徑通幽,最里面一汪泉水,一年才開放一次。冷風清寒的夜晚,不大的石砌池上白霧裊裊,朦朧幽靜。
還沒等蘇淺言看個仔細,梁歆怡側對著她脫去衣物,緩緩步入池中,長發著水,如深色水草,絲絲縷縷的隨水紋蕩漾飄搖。
蘇淺言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從對方優美的下頜線條一滑至隱于水下,若隱若現的腰身長腿,一時間喉嚨一陣發甜。
不好……
蘇淺言想起第一次看見她*的情形,竟流出鼻血來。這次……她用手背試探地摸了摸鼻子,果然探見一抹鮮紅。
腦海中不由得冒出那種登徒子色狼看見美女時也是如是這般的反應,心中又羞又愧,很不自在。再一想,自己總是受的一方,還沒有主動過一次,是不是這樣的反應也可以看做是某種信號?一種喚醒內心深處渴望的信號?
這樣一想,心臟不由自主狂跳起來。這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真的可以……可以占有、哪怕是一次、她的身體么?
也不知是周遭煙霧繚繞熱氣沸騰,還是蘇淺言的想象太過大膽。蘇淺言此刻血往上涌,鼻血止也止不住。
梁歆怡驅逐了走身上的寒氣,卻不見蘇淺言的身影。
“你在么?”
蘇淺言悶聲答道:“在的。”好不容易止住鼻血,她卻沒法再下岸去,誰知會不會再流。為了轉移注意,她觀察著這寺廟的四周,隱隱覺得哪里不對。“為何這里沒有光亮?”此時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皓白的月光。在旖旎的水光反射中,增添了一絲神秘。
“原來是掛滿祭祀用的白燈籠,后來發生過火災。”嘩啦啦地水聲,梁歆怡撩撥著泉水感到有些無趣:“你快下來。”
蘇淺言只好磨磨蹭蹭地下來,反正在升騰的水霧中也看不真切。待她走到她身邊去,對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而摸向她的腰,輕輕把她帶到自己懷里,兩具光裸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溫熱的氣息彼此交融,梁歆怡看著蘇淺言,極慢極慢地吐出幾個字,“現在,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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