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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boss本來就患了隔膜炎未痊愈,此行這一氣,氣得咳嗽又加重了。一口銀牙把華麗綢緞被子咬了幾個窟窿。秘一頓感憂心忡忡,阿彌陀佛,心想蘇秘書你就自求多福吧。
而此時比秘一更憂心的是黃彤。
她聯系不到紅葉,也聯系不到梁笑然。
最后一次與梁笑然通話是昨天。梁笑然剛下飛機,充滿了陽光的加州機場感染著她連語氣也輕揚起來:“我下飛機了。在酒店稍作休整就去和大竹她們匯合。”
晚上,梁笑然發信息說,已經動身去紅葉工作的那個夜總會。
黃彤看見“夜總會”三個字,心倏地懸起來。大竹倒是說過紅葉的想法,但從未想過她竟然真的去實施了。美國,夜總會,陪酒女郎,這三個詞組在一起就是——危險!
黃彤不常出入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而梁笑然不一樣。她知道美國的夜總會比中國的酒吧干凈多了。
梁笑然拿著手機晃到夜總會,找了臨窗的位置,叫了服務生點酒,然后問maple在不在這里工作?
對方是個黑妞,搖頭。
是個華人女孩兒,梁笑然再強調。黑妞木訥地繼續搖頭。
梁笑然打電話給大竹,得到大竹再三確認,又問黑妞:“你確定?”
黑妞使勁想,說也許是兼職要去問問。結果不一會兒就答復說是有,但是要到九點以后才會出現。
梁笑然于是對著手機研究起那兩句詩來,優哉游哉地等。
半途黑妞來來回回看了梁笑然幾次,梁笑然咧嘴一笑,招呼黑妞過來喝酒。黑妞也不扭捏,和她干了一杯。兩人聊了起來。很快,梁笑然打聽到,紅葉來這已有半個月,來往的都是些街頭混混。
她等到九點,十點,十一點……等到黑妞依依不舍地與她道別,并且表明她一個人住,梁笑然只是笑了笑。黑妞眼中充滿遺憾,說你到時可以從后門走,只需通過一條街區就能打到車。梁笑然微笑致謝,拿起手機想要向黃彤匯報,發現手機沒電了。
紅葉外表端莊秀美,人也很聰明,但站在總是上演驚心動魄大戲的黃彤身邊,不免淪為配角。平常沒太在意過她,嚴格來說不算熟,因為有著共同的朋友黃彤,見面次數多了,混個眼熟而已。
不過朋友所托,自己既然答應了,肯定還是要把這件事辦好。梁笑然等到深夜,估計她今天應該不會再來,決定打道回府明天繼續。
后門出來是個狹隘的過道,然后是空曠無人的街區。旁邊一個社區籃球場。被清涼的夜風一吹,酒精反而涌了上來,直感眩暈,心下突突跳了幾下。
暈乎乎地走在籃球場用鐵絲網圍起的一側,倏地,她的眼中捕捉到一個畫面——一個黑頭發的女子和一個壯漢從另一側的球場經過。那男人太過粗獷,顯得女子單薄嬌小。
梁笑然仔細辨認,那女子隱約就是紅葉。但濃妝艷抹,與往日清新小佳人的形象大相徑庭,一時間她也不敢確定。
她決定躲在暗處觀察,直到他們走近,梁笑然幾乎可以確定這個畫著煙熏妝的女人就是紅葉無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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