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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星期的親朋好友們終于在今日履行起原本的職責,露出喜慶笑容,喜迎新人。
可作為新人的黃彤卻有些喜不起來。
她和子衿各自做了一套不同的婚紗,一件簡單卻精致,一件繁復卻奢華。子衿說,簡單的給我,華麗向來是新娘子撐場面用的,給你。
“你是老婆,該你負責華麗。”黃彤叫屈。
子衿想了想:“唔,說起這個……你愿意叫就叫,我不計較。但我心里其實不大認可。”
黃彤睜圓了眼。
子衿又說:“我心里清楚就行了。當然,我也以為你心里是清楚的,只是一時逞口舌之快。”
黃彤的眼又睜大了些。
“這天底下哪有做老公的總是在下面閉著眼睛的道理,你說是吧?”子衿平淡地說。
黃彤眼睛瞪得像個銅鈴!
子衿做無視狀,繼續閑淡道:“既然你喜歡說與做是反的,那婚禮那日我穿華麗那件,可從今往后我便喚你老婆好了。”
黃彤腦中兩相做一對比,決定長痛不如短痛,嗆聲道:“我是看那華麗的怎么看怎么順眼。我穿,我穿……”
當然,黃彤不是因為這個喜不起來。
婚禮的地點原本選在一處山坡的玻璃教堂里,這地方還是黃彤原來在加州游玩時無意中發現的,面朝大海,山坡鋪滿了鳶尾花。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漂亮極了。她是喜歡的不得了,發了宏愿以后和子衿要在這里許下一生愛的諾言。可就在幾天前,被子衿以“此處偏僻”為由被臨時取締了,另選了那聞名遐邇的水晶大教堂。
黃彤啪啦啪啦一通游說,發揮了一名優秀演講家的十足功力。子衿正在修花,套了件紫色睡衣袍子,襯得肌膚雪白瑩瑩。黃彤說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潤嗓子:“怎樣?”
子衿悠悠開口:“說得很好。”
黃彤聽后很是得意:“那什么時候換?再不做準備怕是來不及了。”
子衿終于抬頭,疑惑道:“換什么?”想了一想,纖細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額頭,了悟道:“你要換教堂。”
黃彤點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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