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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言現(xiàn)在哪顧得上那個古怪的小孩兒,可是父親在電話里焦急的聲音,使她不得不答應(yīng):“好,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氣氛陷入尷尬。嬌嫩的唇瓣似乎有些腫脹,蘇淺言輕輕咬著唇,不敢去看她。突然,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訝然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三伯?”
梁歆怡冷哼一聲,如果不是看兩人那般親密,又怎么會約他吃飯,借機打探他倆的關(guān)系。就這還被誤會成勾引,讓她如何不氣。別以為一個吻就解決問題了,這筆賬先算著。梁歆怡是個精明的商人,損失的錢財要雙倍奉還,何況這次折損的是她最寶貴的自尊,那么,就拿你親自來抵債吧。這么一想,怒氣也消了七成。這才有心思去看那門鎖,蹙眉道:“這地方不安全,暫時搬去我那兒住。”
“啊?”蘇淺言驚然。
“你不是什么妹妹的找不著了么?順便回家收拾行李。我叫司機明天去接你。”說罷也不等她回應(yīng),揉了揉有些酸脹的手腕,走出房子。樓道里一個黑衣人恭敬地守候,低聲說:“另外兩個保安也被辭退了。”
梁歆怡點點頭,第一次來這小區(qū)就看他們仨不順眼了,耐人尋味的目光總是落在蘇淺言身上。上次故意跟他們接近也是為了摸摸他們的底,沒想到還真有個上鉤的。哼,自己的女人還是要自己親自出馬,出不得任何閃失。
蘇淺言把小柴帶回了蘇宅。
此時蘇宅上下已經(jīng)急成了一鍋粥,蘇戴放還在給唐虞的學校打電話,楚飛歌向蘇淺言描述事情經(jīng)過。
“小虞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班主任打來電話說今天根本沒去學校。我們把可能她去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沒有任何蹤跡。”楚飛歌與這孩子淵源頗深,似乎還有著對她父母的愧疚,以至于發(fā)生這種事,一下子憔悴了不少。
蘇淺言心疼父母這般焦急。心中不免有絲嫉妒,她從小到大一直是乖乖女,從沒讓父母這樣憂心過。可如今卻被那外來的孩子占去了。
“孤兒院找了么?”蘇淺言問。
“找過了,都說沒看到。”
“沒看到不一定就是不在,她要想躲著人還不容易。”她被接出來前一直是在孤兒院生活,其他地方也不認得。
蘇淺言決定自己親自去孤兒院找。就要了蘇戴放的車鑰匙出門去了。
待趕到孤兒院,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路上她和那里的院長通了電話,院長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
“已經(jīng)和令尊見過面,也派人里里外外都找過,確實不在這里。”院長是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對唐虞失蹤的事也是心急如焚。
“她就住這個房間?”房間不大,十多平,里面鋪滿了畫紙和顏料。想必那孩子對畫畫有些造詣。她撿起一張似乎是自畫像的畫,再一細看,竟是少了一只眼睛。再看向其他,幾乎每一張畫作都有殘缺,不是風景里有一處黑洞,就是人物少了零部件。心中不免驚異,這代表了什么?
院長似乎也看出她的疑慮,道:“我也問過她,她說,她不喜歡完成。確切地說,她是懼怕完成一件事。”
懼怕完成一件事?蘇淺言沉思道。
“院長,依你看,她還有可能去哪?”蘇淺言問。
院長瞇著眼想了一想,“平常她基本就在孤兒院度過,除了去上學。”
蘇淺言略一思考,又道:“今天對她來說是什么特別的日子?”總要有個在今天失蹤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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