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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孩出門后,三個大人的談話才剛開始。
齊圣說,“比賽期間對小兮必要的管束,是我這個做教練的職責(zé)。但是,我也不太理解你們夫妻倆對她的安排,即使說小兮日后會取得大成就,這樣做會不會太早了?快速成名帶來的風(fēng)險,我怕她不能應(yīng)付。她還小。”
“不,這時候剛剛好。”安頊笑說,“我和玥不是普通人,肩上責(zé)任很重,很多時候由不得自己。兮,她看似13、14歲,但我們都清楚她的頭腦已經(jīng)不輸成年人,球場上那些球,你覺得小孩能打出來嗎?”
自家孩子打網(wǎng)球還是因為他們夫妻帶起的,想起很小時候便利用太極拳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安玥兮,以及跟安家交好的陳霜教練,安頊夫婦其實是個業(yè)余網(wǎng)球高手,哪里看不出安玥兮打出的球的各種深意。
“我們當(dāng)父母的何嘗不心疼她?她是我和玥最重要的人,即使讓我們拋開現(xiàn)在擁有的所有一切,也在所不惜。但我們?nèi)蘸蟮纳钭⒍ú粫届o,或許用不了十年,就會發(fā)生很多誰也無法阻止的事。她需要快點長大,快點獨立成熟,可以承受各種風(fēng)浪困難和打擊。”
“齊兄,我們多年朋友,你毋須懷疑我和玥對兮的感情,她是我們夫妻最鐘愛的孩子,唯一的希望。不求你完全理解我們的做法,至少不要懷疑父母親對孩子的愛。那份愛,不是把她養(yǎng)在溫室里小心呵護的溺愛!”
最后一句話分量太重,齊圣想來想去都無法明白,只是能明顯感覺到安頊夫婦對小兮的愛護和看重,不是一般的深沉。
不出十年,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
資格賽第二天舉行的第二輪爭奪,現(xiàn)場人數(shù)明顯比昨日少了很多。
安頊夫婦還未回錦城,一直陪著安玥兮打比賽,直到她打進正賽。
希望賽級別的比賽,在安玥兮這等跟男子比賽還能大獲全勝的女球員眼中,就跟大學(xué)生重新讀幼兒園般,沒有一點新奇和困難。
從資格賽脫穎而出,直到最后決賽,安玥兮都沒能碰上一個能稍微抵抗一下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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