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有意義倒不如說是狡猾。是誰說的?” “是你說的呀!那爾撒斯。就是那一次我出差前往絹之國的前一天,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說的呀!” “你干嘛把這種無聊話記得這么清楚?” “魯西達(dá)尼亞人虐殺不信奉依亞爾達(dá)波特神的人。以神明的名義將人分等級的人難道會真心地想解放奴隸嗎?” “但是,奴隸們會選擇可以消除目前不滿的一方,而不去考慮將來的恐懼。” 那爾撒斯如此斷言,轉(zhuǎn)過頭對王子說道:“亞爾斯蘭殿下,我不得您父王的歡心。如果您以我這種人為幕僚,一定會讓陛下感失望的。這樣不太好。” “這不是問題。原本我就不得父王歡心了。而達(dá)龍也惹父王不高興。反正大家都一樣不討人喜歡。”王子那太年輕而不像父王的纖細(xì)容貌上閃過一絲苦笑。 這個王子到底是率直呢?還是個性乖僻呢?瞬間,那爾撒斯不禁狐疑地審視著他。亞爾斯蘭以無所車而且認(rèn)真的表情回視著那爾撒斯,后者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是戰(zhàn)爭或政治,反正到最后都化化成一把灰消失不見。能留存于后世的只有偉大的藝術(shù)品而已。實在很抱歉,我沒有辦法答應(yīng)您下山去。不過您停留這里的期間,我會盡我所能招待您。” “我明白了,很抱歉說了這些不該說的話。”亞爾斯蘭微微地笑了笑,突然以疲勞的表情打了個小呵欠。 當(dāng)王子在鄰室的床上睡了之后,達(dá)龍和那爾撒斯低聲交談了一會兒。達(dá)龍就是在這個時候把伯父巴夫利斯奇怪的問話告訴友人的。 “陛下對泰巴美奈王妃是那么寵愛,但是,對亞爾斯蘭殿下卻總有一種奇妙的隔閡感。我實在是搞不懂。” “王妃嗎?” 那爾撒斯交抱著雙手喃喃說道:“小時候我看過幾次泰巴美奈王妃,她的美的是一種魔性美。總之,在她成為卡優(yōu)馬爾斯公的妃子之前,是宰相的未婚妻。” “主君奪走了臣下的未婚妻?這是一個國家紊亂的根由。那個可憐的宰相后來怎么了?” “聽說自殺了。雖然可憐,可是,就算他活著也不見得會比較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