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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漫天的飛雪并不降到地面,而是上下不停飄動著,以至于大廳外的的視線超不過十米。
“現在可以出去了嗎?”秋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征詢秋羽的意見。
秋羽想了想,然后閉上眼睛,像是在傾聽什么,可他的表情卻越來越不安。在秋羽的感覺中,看起來平靜的大廳外卻有著有一陣陣讓身體如同針扎般的危機感。
秋羽睜開了眼睛,斷然道,“不行。”
看到秋炎應聲坐回了椅子上,秋羽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我去試試行嗎?”
幾天前想砸電視卻沒砸成的那個男孩怯怯的走到了秋羽面前。
“在跟我說?”秋羽顯得有一些疑惑。
在秋羽的意識里,自己人的概念目前只有自己,錢笑和秋炎,其他人不過是一些被湊在一起的路人。但在其他人心里,能把那個看不見樣子的恐怖怪人呼來喝去的秋羽,已經隱約成為了眾人默認的領導者。
男孩緊張地點了點頭。
“現在外面恐怕還很危險。”秋羽對于肯主動和自己說話的人總是有一種好感,想了想,然后用充滿威脅意味的腔調大聲道,“不是有人強迫你吧?”
男孩飛快的搖著頭,用滿含溫柔的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身后。在他目光停留的地方,是電視里放的那個被他吃了的女孩。
見男孩看向自己,即使只是一點點眼角的余光,女孩仍然立刻嘟著嘴把頭別了過去。
秋羽幾乎馬上就明白了男孩想要出去的原因,“是想向她證明自己?”
雖然秋羽沒有說這個她是指誰,但男孩作出的反應,立刻證實了他的猜測——男孩先是拼命的搖頭,然后搖頭的速度逐漸變慢,最后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秋羽語重心長的道,“證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種,但用性命來證明是最傻的。”
男孩沒有回答,只是倔強的看著秋羽,本來還有很多勸解男孩的話要說,但秋羽的目光在對上他眼睛的一刻,所有話都被收了回去。這種眼神,幾天來,秋羽已經在那些一次次被秋炎扔回來的人眼里見得足夠多了,那些迷失在自己執著里的人,沒有一個被自己成功勸解過。進入這種狀態的人,只有秋炎才能對付。
“那么你去問那個人。”秋羽指了指秋炎,“如果她同意的話,你就可以出去。”
秋羽知道自己的話有效了——男孩看向秋炎的眼里充滿了恐懼。但讓秋羽意想不到的是,現在位置本來已經和門相距有三四米的秋炎在聽到自己和男孩的對話后,提起椅子坐到了距門更遠的位置。
秋羽的腦袋里突然一聲炸響,秋炎這是在用行動說明,她不會阻止男孩出去。
“外面很危險,他不能出去。”秋羽的話是對著秋炎說的,秋羽知道,秋炎才是男孩會不會出去的關鍵。
秋炎的反應是把椅子移到了更遠的地方。
秋炎這次的舉動,讓一直被她重點鎮壓的幾個重新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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